許登發聞言一愣,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張北行,心裡嘀咕著: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怎麼從來沒見過?他為什麼會來找我?
張北行似乎看穿了許登發的心思,他繼續說道:“看來你還不認識我,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答案,我的名字叫張北行。”他的聲音清晰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許登發的心上。
許登發聽到“張北行”這個名字,頓時愣了一下,他心想:難道這個人就是自己要對付的張北行嗎?可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
不過,許登發畢竟是個老江湖,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故意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說道:“張北行?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你為什麼會來找我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張北行冷笑一聲,他看穿了許登發的偽裝,說道:“你就彆裝了,我知道你就是那個想對付我的人。不過我也不怕你,今天我就是來找你算賬的。”
許登發心裡一緊,他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並不好對付。同時,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幾個弟兄是不是已經遭到了張北行的黑手,因為他們已經聯係不上了。這個張北行的力量難道真的是深不可測嗎?
就在這時,躺在一邊的病人家屬也稍微起身,他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裡充滿了疑惑。這個小夥子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會讓許廠長如此緊張?
張北行似乎注意到了病人家屬的存在,他微微一笑,說道:“你繼續躺著就行了,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我也不會耽誤你的事情。”他的語氣平和而友善,讓病人家屬感到一絲溫暖。
說完,張北行便走到了許登發的麵前,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對付我的?你的背後主子到底是誰?”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讓許登發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許登發沒有說話,他隻是冷冷地看著張北行,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顯然不想這麼輕易地就交出背後的主子。
張北行見狀,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告訴你,我能對付得了那幾個兄弟,就證明我的本事特彆的強大。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跟我對著乾,否則的話,後果可不堪設想。”
說到這裡,張北行的目光變得十分犀利,他緊緊地盯著許登發,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許登發被張北行的氣場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這時,病人家屬也感到十分奇怪,他好奇地看著張北行和許登發兩人之間的對峙,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這個小夥子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會讓徐廠長如此害怕呢?
許登發依然沒有說話,他隻是冷冷地盯著張北行,仿佛在挑釁著他的耐心。張北行見狀,立刻抓住了他的衣服,用力地拽了一下,說道:“現在你還不敢說嗎?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說完,他直接把許登發的頭按在了桌子上,使勁地碰著。許登發被張北行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掙紮著想要擺脫張北行的控製,可是卻無濟於事。
“狗日的,你身為九州帝國的人,居然做林國人的奸細,我最看不起你的就是你這種畜生!”張北行一邊按著許登發的頭,一邊忿怒地罵道。
許登發雖然被張北行製住了,但他的嘴巴卻依然硬朗,他大聲喊道:“保安,快進來!有人鬨事!”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和惶恐。
然而,張北行卻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還會有人進來嗎?我告訴你,剛才下電梯的時候,有幾個保安在阻攔我,都已經被我給撂倒了。我現在也不想用武力解決問題,可是我跟他們解釋了,他們根本就不聽。所以無可奈何,我隻能采取這種做法了。”
說到這裡,張北行鬆開了許登發,然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翹起了二郎腿,悠閒地看著許登發,仿佛在說:你看,現在還有人能來救你嗎?
許登發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憤怒地盯著張北行,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然而,張北行卻絲毫不懼,他繼續說道:“他們和你一樣,吃你的飯必須聽你的話。而你呢?為了從林國人那裡得到利益,所以聽他們的話。你這種人,簡直就是九州帝國的恥辱!”
病人家屬這時也快速地起身,他的目光十分犀利地看著許登發和張北行兩人。他好奇地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跟林國人合謀了嗎?”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許登發冷冷地瞥了病人家屬一眼,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張北行,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把我給打痛了,我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嗎?我看你現在怎麼比猴子還要靈活?”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和挑釁。
病人家屬聞言一愣,他沒想到許登發會如此狡辯。他憤怒地說道:“我剛才那是耍賴!可是如果你真的跟外國人合謀,那簡直太卑鄙無恥了!你簡直就是比我還要瞎做(注:此處原文可能為方言或口誤,改寫時保持原意但調整用詞)!”
張北行聽到病人家屬的話,心裡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這個人對林國人如此痛恨,看來他對九州帝國有著深厚的感情。
這時,許登發依然嘴硬地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張北行見狀,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好,我就親自來折磨你!”
說完,他馬上拿出了銀針,貼在了許登發的額頭上。許登發頓時感覺到好像有無數個螞蟻在自己的五官上爬著,那種痛苦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畜生,如果你不說實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這是你自己找的!”張北行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按著銀針。
接著,他又拿出了第二根銀針,然後紮在了許登發的背部。許登發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那種痛苦讓他幾乎要崩潰。
病人家屬看到這一幕,也感到有些驚悚。他沒想到張北行會用如此殘忍的方式來折磨許登發。不過,他也明白,這是為了逼許登發說出實話,所以他也沒有阻止。
辦公室裡回蕩著許登發的嚎叫聲,隔壁辦公室裡有人聽到了聲音,立刻走了出來。他們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登發看到這麼多人都過來了,感覺到十分丟人。他揮了揮手,大聲喊道:“這裡和你們的事情沒有關係,都趕緊給我滾!”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憤怒和惶恐。
幾個人聽到許登發的話,雖然心裡好奇,但也不敢多問。他們趕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不過卻彼此議論紛紛起來。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會讓許登發如此害怕?
張北行沒有理會旁人的議論,他繼續對許登發說道:“我再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你還是什麼都不交代,那麼我可要做一些非常遺憾的事情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同時,張北行也注意到了許登發胸牌上的名字——“許登發”。他冷笑一聲說道:“許登發對吧?你應該知道,我既然參與航海事業,那可是非常合法的,也是在為九州帝國做貢獻。而你非要跟我作對,那就是與整個九州帝國為敵!”
就在這時,那個員工家屬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似乎有什麼急事需要他立刻去處理。他無奈地看了看張北行和許登發兩人,然後快速地離去了。雖然他非常想關心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此刻他卻不得不離開。
張北行沒有理會離去的病人家屬,他繼續對許登發施加壓力。第三顆銀針終於來到了許登發的脖子裡,那種痛苦讓他幾乎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