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行趕緊捂住她的嘴,說:“你最好乖乖配合我,不然後果自負。”
女孩嚇得不行。雖然沒開燈,但借著月光,張北行看出這女孩長得還挺漂亮。
他鬆開手,覺得女孩應該明白現在不應該大喊大叫。女孩看著張北行,見他長得還挺英俊,似乎沒那麼抗拒了。
她問:“你是什麼人?”
張北行說:“現在你沒資格問我問題,隻有我問你答。”
女孩點了點頭:“好吧,你問吧。”
張北行問:“你是不是叫水溫柔?”
女孩愣了一下,想了想才點頭:“是的,你到底有什麼事?”
但張北行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謊。如果是自己的名字,哪還需要想這麼久?這說明她在保護真正的水溫柔。
那這個女孩如果不是水溫柔,真正的水溫柔又在哪裡呢?女孩一直裹著被子,但張北行能感受到她身材的曲線很美。
女孩說:“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你是不是想跟我……我可以滿足你,完了你趕緊走好嗎?”說完,她好像還想對張北行拋媚眼,讓張北行覺得一陣惡心。
雖然這女孩長得很美,但張北行可沒心思跟她扯這些。
“快告訴我,真正的水溫柔在哪裡?”
女孩慌了神,難道自己扮得一點也不像嗎?她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對方就是不上鉤呢?
她沮喪地想:難道自己長得不漂亮嗎?
“快告訴我,我不想浪費時間。”張北行有些不耐煩了。
女孩又問張北行找她家小姐到底乾什麼。這也證實了張北行的猜測,她果然是水溫柔的仆人。
“我說過了,你沒資格問我問題。”張北行說。
但女孩就是倔強地不肯說。她說:“小姐有好幾個住處,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是嗎?那這樣吧,你給我打個電話。”張北行說。
“這個時候打什麼電話啊?我勸你還是快走吧,有什麼事明天再來也一樣。”女孩說。
張北行看著她,覺得她可能並不怕自己對她怎麼樣,甚至還有點期待。於是,他指了指窗戶:“你看看,你應該很好奇我是怎麼進來的吧?”
女孩立刻掀開被子跑到客廳裡,看著外麵的窗戶,嚇了一跳。這窗戶可是特製的,他怎麼能進來呢?
她跑得太急,隻穿了貼身衣物,有些地方都露出來了。她發現這個問題後,尖叫一聲跑回屋裡鑽進了被窩。
張北行站起來說:“趕緊穿好衣服出來,我們聊聊。記住,彆耍花招,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女孩點了點頭,很快就開始穿衣服。張北行也走進大廳裡。他雖然很困,但告訴自己絕對不能休息。
過了一會兒,女孩走了出來,自我介紹說她叫水麗麗,和水溫柔有點血緣關係。
“好了,趕緊坐下來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張北行說。
水麗麗終於坐了下來,但依然堅稱不知道小姐的去向。張北行見狀,語氣變得嚴厲起來:“我希望我們能好好聊聊,但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水麗麗顯得有些焦急。
張北行想迅速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銀針,說道:“時間緊迫,我不想浪費時間。如果你還是不說,那就隻好讓你受點苦了。”
說完,他將銀針輕輕放在水麗麗的額頭上。剛開始,水麗麗並沒什麼感覺,但過了幾分鐘,額頭上開始傳來陣陣刺痛。
張北行接著說:“再不說,我就讓你變成醜八怪,變成母夜叉。”
水麗麗一聽,嚇得渾身發抖。張北行則故作輕鬆地說:“外麵的月色真美,我想出去走走。”
水麗麗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張北行一走出房間,她就忍不住嚎叫起來。深夜裡,她的叫聲顯得格外刺耳。
過了一會兒,張北行覺得差不多了,就回到房間。隻見水麗麗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顯然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她不能背叛小姐,但現在疼痛難忍,臉上也開始發熱。
張北行給她下了最後通牒:“再給你兩分鐘時間,如果不說,我就走了。”
同時,他吹起了口哨,曲調悠揚。水麗麗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我說,我說。”
張北行笑眯眯地說:“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求我讓你恢複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