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秦醫生,就看看你失去了陳老的信任之後,還能不能繼續不可一世吧。”
……
“準備好了嗎?”
明暖一隻手壓在了酒店房間的門把上。
她穿著一身漂亮的沙灘長裙。
妝容精致到無刺可挑。
就像是一個真的出來旅遊,滿心歡喜地泡在蜜罐子裡的女人一樣。
而她身後的墨時晏比她看起來更加從容。
如果說明暖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還有一點緊張的話。
那墨時晏就真的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他像是完全信任了明暖,將自己的安危交到了明暖的手上。
又像是真的隻是出來,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度個假一樣悠哉。
“嗯。”
墨時晏從鼻腔中哼出一道聲音。
明暖深吸了一口氣。
打開了房間門。
走出酒店大堂的那一刹那。
她就感覺到了麵前粘稠起來的空氣。
好像無數隻眼睛,正在死死盯著他們。
明暖臉上露出了單純的笑容,拉著墨時晏的手說:“我今天想去海灘上玩兒。”
墨時晏一隻手攬在了她的腰上。
“行啊。”
他一臉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想去哪裡都行。”
“這幾天我們的時間會完全屬於我們自己。”
“是嗎?”明暖衝他眨了眨眼睛,“其實我比較喜歡二人世界。”
墨時晏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可以,寶寶,我隻讓少量人跟著我們就好。”
明暖攬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嗯。”
聽著怪肉麻的話。
成功讓旁邊偽裝成兩個賣水果的小販冷笑了一聲。
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陳老說的果然不錯。
墨時晏和他那個死了的廢物爹一樣,就是碰到女人就走不動道兒的窩囊廢。
在國外,竟然敢隻帶著幾個人出去?
這不就是找死嗎?
他們將消息報給了陳老。
陳老的密室之中,全都是被他砸得稀巴爛的各種試驗器材。
因為傅川的話,毫無疑問點燃了這個不可一世甚至認為自己就是皇帝的家夥。
“我就知道!”
“他一定是起了反心,該死該死!他也不想想,是誰將他從賭場裡拉出來,給他吃穿,權利。”
陳嵩的手緊緊握著椅子的扶手,青筋一根根從他手背湧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
盯著墨時晏的眼線將他們兩個要單獨出去玩的消息發了過來。
陳老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也顧不上這個節骨眼,墨時晏和明暖的這個選擇簡直就像是困了有人遞枕頭。
他很迫切。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太久,也知道手底下的人都開始不安分了。
陳嵩從沒信任過任何一個人。
“今天就是最好的機會。”
陳嵩眼底沉著暗光,“讓他們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