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時晏一把摁住了。
“彆碰。”
“流血了。”
應該是碎掉的玻璃刮的。
明暖就轉而摸向自己的手和胳膊腿兒。
挺好的。
都在。
她和墨時晏都在車上。
喬言還在駕駛座上絮絮叨叨。
“我就說了太危險了!”
“你真當自己運氣這麼好!”
“一次成次次都能成!”
“你這傷口都得縫針了吧啊?”
喬言少有的失態,人都變得囉嗦了很多。
沒錯。
明暖早早就叫人等在山下。
車子也不會瞎開的。
是看準了方向開的。
好在山雖然深,但她的運氣果然還是不錯,沒讓喬言他們怎麼浪費時間,很快就找到了她和墨時晏。
隻是找到人的時候。
明暖已經昏迷了。
墨時晏倒是好好的。
喬言當時心跳都快停了,無比後悔怎麼沒攔住明暖。
好在隨行的醫生仔細檢查了一下,隻是額頭上一點擦傷。
他絮絮叨叨的聲音令明暖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覺得吵。
墨時晏讓人將車子的隔板升上去,徹底將喬言這個司機的聲音隔斷了!
他死死咬著牙,看著很憤怒也很陰沉。
明暖卻很興奮。
她成功了。
老東西已經沒有底牌可以出了,接下來就是她在暗,那老東西在明!
她正興奮著。
突然聽見身邊的墨時晏說了句:“我就說,昨天晚上應該做的!”
“做什麼?”明暖下意識接了一句。
抬頭。
撞上了墨時晏沉著怒意的黑色瞳仁。
“你說做什麼?”
“當然是做……”
明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臉瞬間紅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