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是突然失去聯係的。
在沙華分部出事之後。
“他不是有個兒子嗎?”陳嵩最擅長通過拿捏他們的軟肋來控製人。
跟在他身邊的人神色有些尷尬,“他兒子,也不見了……”
陳嵩猛地吸了一口涼氣。
下一刻,手旁的煙灰缸就砸在了身邊這人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
那人跪在地上,“是我的錯,陳老,您彆動氣,我現在就去查。”
陳嵩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神情猙獰,“滾出去!”
“一個兩個都是廢物!”
刀疤曾經是他手下最能乾的。
可現在刀疤背叛了他。
秦也背叛了他。
想到秦。
陳嵩揉了揉發酸發脹的眉眼。
陰沉著一張臉從沙發上起身。
他現在住的這地方,是他早就安置在華國的一處房產。
自然,這房子也是‘內有乾坤’。
通過書房的一處暗門下去。
就是他挖出來的地下室。
已經被做成實驗室很多年了。
實驗室的溫度明顯比上麵低,秦醫生鼻青臉腫,被五花大綁著,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看起來十分可憐。
可能一向來都是在實驗室掌控彆人生死的,了不起的秦醫生。
做夢都不會想到。
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這樣被綁在這裡吧?
他的嘴被膠帶封住。
看見陳嵩下來了,立刻掙紮起來,滿眼都是求饒意味。
“嗚嗚嗚!”
他像一條蛆蟲一樣蠕動到陳嵩身邊。
陳嵩撕開了他臉上的膠帶。
“說。”陳嵩像是一頭沒有多少時間了的困獸,“你把新藥藏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