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緒一激動，各項身體數據就開始不穩定。
喬言急忙說：“顧姨，你冷靜點！”
“現在情況還不錯！”
“你想的那些糟糕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管怎麼樣，要先安撫她的情緒再說。
可顧明珠的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她沒有管喬言的安撫之言而是堅定的朝著明暖伸出手，“暖寶，過來，我有話問你。”
她甚至想要起身。
明暖立刻跑過去將人扶起來。
顧明珠牽住了明暖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握住了女兒手的那一刻，她身上的力氣都好像多了幾分。
“你彆說話。”她看向喬言。
喬言立刻閉上了嘴巴。
顧明珠緩了緩，看向明暖，“暖寶，你來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彆想著哄我騙我，我隻是病了，不是傻了，這麼多年我雖然身體不好，但也不是全無意識。”
“當年，我和陳嵩之間的博弈，我輸給他了。”
“我不後悔和他對上，但是現在你站在這裡，我開始害怕了。”顧明珠聲音發顫，“你爸爸，明盛天，是不是對你不好？”
“不然，他為什麼不在這裡？”
如果要來。
也該是一家人一起來。
雖然她到後期，已經知道明盛天並不如少年時期那般了。
他變了。
可當時正是她已經和陳嵩對上了，無暇顧及明盛天。
再怎麼樣。
一個父親，怎麼會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呢？
顧明珠生在一個有錢但也有很多愛的家庭，她並不理解世上真的會有人不愛自己的孩子。
明暖當然不可能現在就告訴她，她不是明盛天的孩子。
她想了想，說：“他以為你不在了，有了彆的女人，也有了彆的孩子。”
說的太假，顧明珠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