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情況之中,陸峰獲得了很多信息。
至於永真要修行什麼本尊,他更是問都不問。
還有戒律的使用。
明理長老見怪不怪,說道:“咄,這隻是對你的懲戒罷了,不用說話,你隻需要去到了巴殃村,見到了那僧人,你的口禁就會被打開。
不要說是他,就算是他的本尊上師,亦是如此,沒有幸免之理。
自始至終,陸峰都沒有從明理長老身上感受到任何的詭韻,也就是說,眼前二僧如此害怕,就是因為明理長老這一句話。
聽到了明理長老對他的懲處,永立不但沒有感覺到絕望,反而喜出望外,因為“僧官在辦公場所飲食、喧鬨”,按照戒律是要鞭十的。
所以,隻是被發配出寺廟,永立已經是喜出望外,有時候出了寺廟,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僧官不是不曉得明理長老的厲害,但是聞言,他還是下意識的“啊”了一聲,隻不過看到明理長老的樣子,他立刻就從善如流,在冊子上寫上了明理僧和永真僧。
智雲僧對此默不作聲,那跪在地上的僧官都被滾燙的酥油茶燙傷了,但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不斷的磕頭如搗蒜,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寺廟的結構。
隻有不知所以的,欣喜的永立僧忽而表現出來了一種極其驚恐的表情。
寫完了自己該寫的,永立僧將自己的毛筆雙手奉上,請明理長老自己書寫。
“是,是,是。”
智雲僧仿佛是出了一口幽長無比的氣,也顧不上這裡難聞的氣味——小僧被嚇死,膽汁都嚇出來了,屎尿氣流,混合著酥油茶的氣味,這裡的氣味並不可能好聞。
明理長老在上麵寫完文字,完成了登記之後,開口說道:“永立,帶著你的侍從僧,下午就從寺廟出去,西南的方向,馱馬走一個白天,兩個黑夜,你就會看到一個村子,叫做巴殃村。
眼看是沒救了。
智雲僧亦是如此,他張嘴持咒,但是嘴巴之中,卻什麼聲音都沒有散發出來。
“啊?”
他雙手抓著自己的喉嚨,就像是要將自己的喉管從裡麵撕扯出來一樣,他張開嘴巴,卻無論如何也吐不出話珠來。
智雲僧將一人一屍拖走,在這裡留下來了師徒兩人。
同樣是紅衣僧,有僧官身份的紅衣僧和無僧官身份的紅衣僧,亦是大不相同。
封住了永立的嘴巴,最後化作一道密咒,藏在了永立的舌頭下麵。
旁邊的小僧更是怕的幾乎要屎尿其流。
你可明白?”
divcass=”ntentadv”一言就可決定一位六階次第的僧官的發配,智雲僧聽到這裡,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閉上了嘴巴。
明理長老說道:“永立,看來你已經忘記了寺廟之中的戒律是怎麼書寫的了。”
智雲僧對此司空見慣。
明主大王就會寬恕你的罪行,赦免你的罪。
他窮的厲害的時候,一個月喝一口酥油茶都是野望,現在這些僧官天天飲,日日喝,地位到底是不一般。
永立僧用力咬了咬嘴唇,咬的血都出來了,方才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他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拿起來了毛筆,跪在了案前,哆哆嗦嗦的書寫。
若是你喜歡,你以後就是這裡的書記官,負責登記每一次的僧眾本尊上師。
這是一個清閒工作。
一年隻須忙一次,就可領整個年的供奉,你可願意做這個書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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