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陽光溫柔的穿透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整潔而溫馨的廚房裡。
森山實栗身著一襲簡約的家居服,長發輕輕挽起,臉上掛著溫柔而滿足的微笑,手中忙碌的擺放著剛出鍋的早餐——熱氣騰騰的吐司、金黃的煎蛋以及兩杯冒著熱氣的牛奶,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她作為賢妻良母的細膩。
做好了早餐。
白夜和森山實栗兩人坐在餐桌前,一起品嘗食物。
忽地。
白夜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神色變得認真而凝重:“實栗,有件事情,我經過深思熟慮後,覺得必須得告訴你了!”
“什麼?”
森山實栗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我父親死了。”白夜一臉沉痛。
“哈?”
森山實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昨天晚上的事情,彆擔心,死得很輕鬆,心肌梗塞,睡一覺就沒了。”白夜說道。
“那……那那那那……”
森山實栗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白夜:“我可能得去一趟國外,處理後事了,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
“有……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忙的嗎?”森山實栗連忙問道。
“實栗你願意幫忙就最好了!”白夜嚴肅的說道:“那麼,家裡的公司就交給你了!”
“納尼!?”森山實栗嚇得差點跳起來:“公……公司?”
“是的,原諒我之前沒有告訴你,我們家裡的公司規模還蠻大的,差不多算是日本最大的清潔公司吧,市值10來億美金,原來是那個老家夥管的,他一直想我繼承家業,我懶得介入,所以公司現在沒有管理人了,群龍無首了。”白夜說道:“我現在又得去海外,家裡麵的事務,也隻有拜托你了!”
“不行的!我不行的!”森山實栗連忙擺手,說道:“我怎麼懂該怎樣管理一個公司呢?我連做實習生都被人三番四次的裁員呢!”
“那實栗你覺得,我懂怎麼管理一個公司嗎?我也不懂!但是公司就是我們家的,總不能不管了吧?”白夜說道:“所以這件事,非你莫屬了!不懂就學嘛,我相信以實栗你的智慧,很快就能上手了的!你可是好大學研究生畢業的啊!”
“可是……可是萬一我做出了錯誤的決定怎麼辦?”森山實栗無奈道。
不是她不願意幫忙,而是她覺得自己的小肩膀,可扛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白夜:“就算你把公司弄得亂七八糟,垮掉了也也沒事,說明我們家的家族事業,到了我這兒,就該斷絕了,天注定了。而我們的日常花銷,是海外信托公司發放的,每個月600萬日元,4萬美金,一百年也才領4800萬美金,所以我們可以一直領幾百年的,這根本不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活。”
森山實栗震驚的看著白夜:不是,咱們家裡竟然這麼豪橫嗎?
就這樣,森山實栗被白夜忽悠著,去做了公司董事長,有了一份自己的事業,不用整天黏著白夜了。
白夜也就有時間,繼續自己的攻略計劃了。
……
大阪,服部家。
盤著頭發的美婦人服部靜華,一身賢妻良母打扮,做好了晚餐,方才解開了圍裙,換了身家居服,雖然裝扮簡約,卻依舊難掩她那份非凡的魅力,歲月在她身上並未留下什麼痕跡。
“我回來了!”
門外傳來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服部平藏聲音傳來。
換好了鞋子,服部平藏走進了屋子,如往常一樣,臉帶微笑,眼中閃爍著對家人的眷戀。
“平次那小子呢?”服部平藏問了一句。
“他和和葉跑去東京旅遊了,找那個叫做工藤的小子了。”服部靜華笑著回答道。
服部平藏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也露出了笑容:“孩子長大了啊。”
他走到餐桌旁,看著滿桌的佳肴,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有這麼個妻子,真是他的幸運啊。
晚餐時分。
服部平藏和服部靜華圍坐在餐桌旁。
“今天過得怎麼樣?”服部平藏問道。
服部靜華就輕笑著說了些今天發生的事情,在烹飪班學習了三道新菜,和閨蜜打了歌牌,還嬴了不少錢。
她的愛好挺多的,除了劍道之外,還喜歡烹飪,並且她還喜歡玩歌牌,很多年前,她甚至還是歌牌女王,隻是因為結婚生子的關係,方才退出了歌牌界,但偶爾還是會和朋友們一起玩玩歌牌,實力依舊很強——在作為準兒媳的遠山和葉跟大貴族大岡紅葉競爭服部平次的時候,服部靜華偏幫了兒媳,在她的精心指導下,遠山和葉的歌牌水平在三天內就提升到了極高的水平,最後遠山和葉贏得了比賽,贏到了服部平次。
“靜華,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服部平藏耐心的等服部靜華說完了她的事情,方才開口道。
“什麼事?”
服部靜華似乎意料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
“我被人算計,工作上出現了一些疏漏,讓人抓到了把柄。”服部平藏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緩緩說道。
“很嚴重嗎?”服部靜華凝重道。
“唔……”服部平藏斟酌了一下,說道:“不好說!關於錢的事情……有些事不上稱沒四兩重,可要上了稱,一千斤都打不住!就看事情怎麼定性了,如果運氣好,估計什麼事都不會有,內部批評;可如果運氣不好,開除公職,工作可能就沒了……最嚴重的情況下,可能還會進去幾年。”
有些事情,真的是說不好,不好說。
就像有的土木,畢業出來當了安全員,運氣不錯24歲在尚海工作,直到一天工地吊塔與列車相撞,被判42年,出來直接過66大壽,這輩子有了。
“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嗎?”服部靜華問道。
這個家,基本上就是靠服部平藏,大阪府警本部部長的職位給撐起來的,現在不光工作沒了,連人都要蹲監獄,那麼她們這個家,可以說就塌了。
服部平藏苦笑,攤開了說了:“主要是警視廳內,作為我直屬上司的那個老同學,最近因為政客醜聞而卷進去了,已經被控製了,而我就是被殃及池魚了,我這裡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上麵追究的決心如何了。”
“……明白了。”服部靜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