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最近府中雖然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府外卻好像有事情要發生!」
慕容清舞聞言也是直接問道:
「府外要出什麼事情?」
「要出什麼事情還不知道,但是據咱們的眼線稟告,那個王睿正在安頓家中事務看上去似乎是要去出遠門!」
聽到穎兒提起了王睿這個有些熟悉的名字,慕容清舞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個王睿是安妙依的手下?」
「夫人這個王睿最近半年時間為安妙依乾了很多事情,是安妙依手下的得力乾將,上個月安妙依剛剛獎勵了他一套城南的四合院,讓王睿是感激涕零,口口聲聲要為安妙依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呢!」
聽著的穎兒的介紹,慕容清舞的目光逐漸變的冰冷沉聲詢問道:
「知道安妙依要把王睿派去哪裡嗎?」
「夫人這個我們正在了解中,不過看樣子王睿似乎是要離家很長時間,所以奴婢大膽猜測王睿可能是要去南方!」
穎兒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聽到南方二字的慕容清舞眼神中便是閃爍出了一抹殺意!
自從父親官升江淮巡撫的消息傳回來時,慕容清舞心中雖然覺得很高興,但是高興過後她始終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仔細思索了一段時間後,慕容清舞才發現這種不對勁的感覺源自哪裡安妙依哪裡,自從消息傳回來,安妙依表現的實在是太過安靜了,這實在是太過反常了·······················
在慕容清舞印象中的安妙依,若是知道自己父親官升江淮巡撫肯定會出招,比如說安排兩個禦史,就謝文俊事件向相公上書反對慕容玉良擔任江淮巡撫,又或者放出一些自己家族的黑料,總而言之就是安妙依肯定會想辦法將這件事情攪黃了!
為了應對安妙依這些陰招,慕容清舞也是打起十二分小心,父親好不容易能夠重振旗鼓東山再起,慕容清舞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情被安妙依這個***給攪和了!
然而讓慕容清舞沒想到的是,安妙依卻什麼都沒有做,始終保持著安靜,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慕容清舞也是有些懷疑安妙依是不是轉性了,
不過相較於安妙依改過自新一心向善了,慕容清舞更願意相信,安妙依這是要有大動作,所以慕容清舞一直沒有放鬆戒備,始終提高警惕等待著安妙依出招!
而現在看來自己等待已經有收獲了,安妙依已經要出招了!
雖然不知道安妙依要把王睿派去哪裡,但是慕容清舞不想要去賭,她要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
感受著自家夫人眼中的殺氣,穎兒輕聲詢問道:
「夫人要不要派人做了王睿?」
慕容清舞微微額首吩咐道:
「做的乾淨一些,不要給人家留下把柄!」
「夫人您放心,咱們的人都是專業的,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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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一日,漢陽某個戒備森嚴的小院。
葉明盛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神色恭謹,有些富態的中年G員然後沉聲說道:
「楊知府,你說你想要裁減漢陽知府衙門的差役和G員?」
漢陽知府楊慶賀聞言立刻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卑職認為目前漢陽知府衙門機構臃腫,人浮於事的問題十分突出,除此之外我們知府衙門在一些關於問題的處理上,效率也是十分的低下,沒有做到想民所想,急
民所急!」
聽著楊慶賀這一頓自我批評,葉明盛也是有些意外,沉吟了一下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意識到這個問題的?」
「大帥說來也是慚愧,卑職數年前就已經是發現了這個問題,那時候也是有心做出改變,但可惜當時阻力重重,我一個人力有不逮,所以就不得不放棄了!」
「雖然不得不放棄,但是這些年我一直將這些問題記在我的心中,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遺忘!」
「卑職對大帥您是仰慕已久,自從知道大帥您要南巡,卑職和數十萬漢陽百姓皆是實在是心潮澎湃,我們大家都是翹首以盼,盼著大帥您能夠早日來到漢陽!」
「大帥您在齊魯,淮南,江南一些講話,卑職早就讓人抄寫下來送回漢陽,我們漢陽衙門從上到下每個人,都在學習您的講話精神,您的想法和改革措施實在是針砭時弊,一針見血,令人深省····················」
雖然理智告訴葉明盛這個楊慶賀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是看著一臉真摯的神情,葉明盛心中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足足聽楊慶賀吹了自己一盞茶,葉明盛見他還是口若懸河要繼續吹噓自己,葉明盛也是連忙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楊知府,你和戴布政使同僚多年,不知道你對戴布政使有什麼看法?」
葉明盛此話一出,楊慶賀頓時一愣似乎是沒有料到葉明盛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僅僅是一刹那他就已經恢複正常說道:
「啟稟大帥,戴布政使他工作能力強,為人嚴謹務實,之前在梁布政使的帶領下,他的工作做出了很多的成績,梁布政使也是多次對他大家讚賞,稱他為我們荊楚G員的典範!」
聽著楊慶賀這一番話,葉明盛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又是問道:
「既然你有心想要精簡人員,不知道你可要什麼計劃和目標?」
楊慶賀不假思索的說道:
「啟稟大帥我們漢陽算上城防司共有差役三千七百八十一人,另外還有各級彆大小G員一百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