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裱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看不給你點顏色是不行了。我看你說不說。說不說?說!”
胖女人說完之後又是對著上門的臉來了兩巴掌。
接著又拿出一把剪刀來將她的一頭秀發剪得亂七八糟。
邊剪還邊罵到:“我看你怎麼去勾引男人,你這個狐裡精,我看你還怎麼見人。我讓你勾引人。”
覃秧庫走到黎園麵前,伸手拍了拍黎園的臉。
故作溫柔的說:“園園,怎麼說,咱們也算是有過肌夫之親了,按照古代的說法吧。咱們就是一家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銀行卡的密碼書給我們。我們呢,取點錢就會把你放了。你勾引了我,我女朋友肯定是要吃醋的。那肯定要找你要點精神損失費,對吧?所以這個錢你必須得給。”
黎園卻惡狠狠的瞪著她。
心裡早就把這個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是她依然不肯說出密碼來。
接下來她又遭受了一番苦頭。
不僅那個女人打了她,就連覃秧庫都動手打了她耳光。
身心俱疲的黎園隻好說出了銀行卡密碼。
“你看著她,彆讓她跑了。我到銀行去取錢。你要是敢放了她,回來我可饒不了你。還有,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就敢殺了你們。”
當這位看起來又高又胖的女人走出房間之後,覃秧庫就故作同情的說:“親愛的園,委屈你了。唉,我女朋友太厲害了。連我都害怕她。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們北方妞都是母老虎。我想摘這個野花不行。”
黎園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嚎啕大哭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們就不怕受到懲罰嗎?我當初可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你怎麼能這樣?”
此時的她希望這個跟自己有過一夜晴的人能夠良心發現。
利用這個機會放她走。
甚至她還發出了哀求。
“你讓我走吧。這一切就這樣結束吧,錢我已經給你們了。以後咱們就兩清了。行嗎?”
可是聽著她的哭訴和哀求。
覃秧庫就嬉皮笑臉地對他說:“唉呀,親愛的,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學生。我的名字也不叫覃秧庫。請你原諒我確實是欺騙了你。但是沒有辦法呀,我要是不那麼做的話。你又怎麼能夠上當呢?你說你當時是真心實意地喜歡我?那我當時也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呀。我確實是蜉邇城的人不假,但是初中畢業之後我就去北方打工了。然後就認識了我現在這個女朋友。她雖然脾氣不太好吧,但是對我那是真的好,那我對他也好。我們都準備過段時間就結婚了,8月份的時候我回了一趟蜉邇城。就跟你發生了一點小曖昧,後來我女朋友知道我們之間的一夜晴之後就很生氣。天天逼著我讓我來吞鯨市找你算賬。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誰讓你們吞鯨人都有錢呢。”
此時,黎園心中十分清醒。她懷疑覃秧庫是有意製造的那一次一夜晴,然後再跟著這個女人一起跑到吞鯨市來敲詐自己。
現在趁著那個高大的女人不在,自己首先要設法穩住他。再想辦法儘快逃離他的魔爪。
於是,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你想想,在蜉邇城的那些日子,我們是多麼快樂。今天的不愉快,我知道,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我不怪你,你現在馬上放我走,我會感謝你的,而且我也按照你們的要求把銀行卡密碼說出來了。我所有的工資都在那裡麵。我希望你看在蜉邇城那段日子的份上放過我吧。求你了。”
可是覃秧庫卻朝著黎園奇怪的笑了笑。
他此次來吞鯨,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敲詐她的錢財,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呀?
因此,他又假惺惺地說:“唉呦,你先不用著急,再委屈一會兒,我女朋友剛走一會呢,等他走遠了。我就帶你離開這兒。你想,萬一我們前腳剛走,後腳他就看到我們了,那不就走不了了嗎?”
可是,覃秧庫的話音剛落,房門就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那個胖女人。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