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點點頭,笑道:“如若這樣的話就十拿九穩了。”
兩人回到包間中。
“彆光說話了,我們開吃。”
楚楚立刻很有眼神地拿起酒來給人輪流倒上。
給白玉娘倒酒時,白玉娘搖頭,“我不喝酒。”
花解語笑道:“玉兒姐的酒量不好,記得以前在宋國時,有一次我們宮廷樂團的幾個姐妹喝酒,玉兒姐喝了一杯就醉了,後來我們發現她竟然自己找了一個房間先睡了過去。”
“不能吧。”莫詩雨說道:“我記得那次給梅雪送行的晚上,也是陳家鋪子聚會的晚上,在湖邊宅院玉娘姐姐喝了至少三碗酒吧,我可是跟她坐到一塊的,隻是不知道後來去了哪裡?我那天也是喝多了,忘了當時的情形。”
“不用說了,肯定又去找房間睡覺了。”花解語笑道:“不過玉兒姐有個好處,醉得快醒的也快,第二天我們都喝多了起不來,她起得卻最早,還給我們做了醒酒湯。”
林風虎軀微震,他終於明白白玉娘為何對自己不理不睬了。
一切的轉變就是從那天以後開始。
果然男人都是如此,吃乾抹淨就不認了……林風突然想起白玉娘曾經對他說過的這句話,一開始以為她說的是田曦兒,現在終於明白她說的是她自己。
那一天那夜的女人就是她!
她始終沒有說出那天晚上的事情,說明她也不想讓彆人知道。她畢竟是有丈夫的人,而且還是情深意切與她私奔的駙馬爺。
可為毛她還是處子呢?
她和宋國那駙馬爺難道沒有發生過關係,難道說是帕拉圖式愛戀?
白玉娘瞥了一眼林風,發現林風在一臉複雜地看她,立刻轉移了目光。
林風轉移話題說道:“不喝酒就多吃,我們都先吃點東西,共同商量一下三大藝團的事情。”
上的酒菜幾乎都是望江樓的特色菜,西門玉雙吃得大快朵頤,“沒想到望江樓的菜這麼好吃。”
莫詩雨笑道:“望江樓是林……林掌櫃開的第一個店,比陳家鋪子還早。”莫詩雨差點把林郎喊了出來。
上午林風跟她的一個長吻徹底消除了她和林風之間的最後一點矜持,滿心裡已經沒有彆人。
言語間都是對自己男人的稱讚和認同。
因此讓敏感的白玉娘很容易感覺到其中的變化。
“這麼說來林大哥還是廚師?”西門玉雙驚訝道:“林大哥,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呢?”
“有。”
“什麼?”
“生孩子。”
幾女都笑了起來。
林風說道:“我們說說三大藝團的事情,在座的除了莫詩雨和西門玉雙以外,你們三個人都進入藝團,白玉娘為總團長,花解語為歌舞團團長,楚楚為歌劇團團長。”
西門玉雙一噘嘴,“我呢?”
“你……”林風心想你還是老實的回你的齊州吧,還真想呆在這裡?
“你覺得你能乾什麼?”
“我可以當話劇團團長啊!我太喜歡你說的話劇了,又不用唱歌跳舞的,我最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