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她們的表現還滿意吧？”
如此唱了三首歌後，觀眾們的歡呼熱情才稍竭。
劉筱莉摘下耳返，臉上帶著一絲欣慰與自豪。
“非常棒，這麼大強度的表演還能保持動作一致，唱歌也不見喘息，確實進步了不少。”
杜笙微笑回應。
他記得上次在練習室看到她們排練時的情景。
對比之下，進步真的相當顯著。
“這可是我費了不少心思的結果哦，你不會又說我太縱容她們了吧？”
劉筱莉笑著自嘲道。
“哈哈，茜茜那丫頭還向我投訴，說你什麼都管著她，餐餐吃素呢。”
杜笙想起前晚聚餐時，幾個丫頭那副餓進食畫麵，真的讓人忍俊不禁。
“你也知道茜茜多饞嘴，不管著遲早變胖茜。”
劉筱莉輕笑著擺擺手。
杜笙微微一笑，沉浸在舞台上婉轉悠揚的歌聲中：
“說實話，之前總覺得她們這麼拚命參加拚盤有些不值得。
但現在聽到滿場粉絲的熱情歡呼，我似乎開始理解她們的選擇了。”
“是啊，她們真的很享受和粉絲互動的每一刻。”
劉筱莉點頭讚同。
隨即見助理正朝她們走來，便輕輕拍了拍杜笙的肩膀：
“到你上場了，可彆讓丫頭們等急，不然一會跟你急！”
“現在我可是嘉賓，她們還能下來捉我上去不成。”
杜笙哈哈一笑，站了起來。
他這次一共有兩場表演。
分彆是趁少女時代休息片刻，負責獨唱一首熱血炸場的《青鳥》。
然後跟粉絲聊幾句，再和丫頭們合唱他曾出演MV的《棉花糖》。
現場起碼有1成粉絲是衝著他來的，再加上本身與少女時代的因緣，所以受到狂熱歡迎。
杜笙下場後，少女時代四人合唱兩首歌，便開始獨唱環節。
她們上個月發表的新專，以及單曲都有了很好表現機會。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結束，接下來她們要和粉絲互動一會了。”
劉筱莉忙著處理事務，也顧不上交蓅。
杜笙不想再去前排，便走向舞台後方。
舞台上，幾位少女剛剛結束新歌合唱，正與台下粉絲們親切互動，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杜笙見工作人員在搬玩具到舞台，閒來無事也搬起一個巨大毛絨玩具，悄悄站到劉怡霏的背後。
正在專注傾聽劉施詩講話的劉怡霏突然有所察覺，轉過頭來。
看到是杜笙，她先是一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溫暖而明亮，讓杜笙感到心頭一暖。
劉怡霏輕快地走上前兩步，接過杜笙手中的玩具時，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
兩人靠得很近，杜笙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劉怡霏用歡快聲音，在杜笙耳邊輕聲細語：
“表哥，今晚真的很開心，謝謝你為我們搭建了這麼好的舞台……”
人生最開懷的時刻，莫過於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喜歡或欣賞的人在身邊，分享這份喜悅。
杜笙微微一笑，下意識將丫頭拉上前。
“粉絲們還在看著呢，彆鬨——”
劉怡霏心中滿是歡喜，卻嬌嗔地白了杜笙一眼，
然後帶著那個一人多高的充氣玩具歡快地跑向舞台前端，繼續與粉絲互動。
旁邊楊蜜、劉施詩、唐鄢也注意到這一幕，一個個露出或驚喜或愉快的表情。
但由於演出仍在進行，她們隻能按納住。
杜笙也對著她們揮揮手，隨後跟隨工作人員回到後台。
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為收尾而奔波，杜笙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靠在欄杆上，靜靜看著台上那些雖有些疲憊仍全力以赴的丫頭們。
此時，現場燈光逐漸暗了下來。
大屏幕上播放起唐鄢的探訪VCR，講述著她在大學時期的趣事。
這一刻自信大方的唐鄢，顯得格外溫柔美麗。
VCR結束後，畫麵切換到劉施詩的演唱。
她那獨特的嗓音讓杜笙心頭一動。
昨晚這丫頭也是這樣仰頭吟唱的，隻是方式有些特彆。
將近兩個小時的演唱會終於結束，隻是歌迷們仍不願離去。
一次次的安可聲，幾乎要將場館屋頂掀翻。
主辦方無奈之下，與少女時代商量後，又返場唱了兩首歌才最終落幕。
“哎呀，我簡直累死了！
鄢姐，扶我一下，我好像有點暈。”
剛離開舞台的楊蜜腳步有些虛浮，拉住了身邊的唐鄢。
她是四人中唯一非舞蹈出身的人，今天又連續排舞，能全程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
“你這汗水都把衣服濕透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唐鄢見楊蜜渾身香汗淋漓，連忙將她扶向牆邊。
其他幾位少女見狀，雖然早已習慣，但也迅速上前幫忙。
“這通道沒多少新鮮空氣，彆悶著了，先走吧。”
劉怡霏笑著在另一邊扶住依在唐鄢身上的楊蜜。
“哎！這8月天氣真是熱死人了。”
幾人一邊往化妝室走，一邊不停地用手扇風，四處張望：
“對了，笙哥呢？怎麼不見人影，我還等著他請客慶祝呢？”
劉施詩無奈地拍了楊蜜一下：
“你都這個樣了，還惦記著吃飯啊？”
杜笙正好來到後台，看到她們的樣子有些好笑：
“我已經讓助理訂好了位子。
你們先去換洗一下，一會簡單湊合一頓吧。”
“噢耶！笙哥來得真及時。”
楊蜜立刻原地複活，飛快換完衣裝後，高興上前挽住杜笙的手臂，撒嬌道：
“走吧走吧，先去吃飯，我們中午一直在排舞，都快餓死了——”
杜笙笑著搖搖頭，被她的熱情感染，帶著幾丫頭一同離開。
二十分鐘後，一行人來到附近的一家中式餐館。
“哇！炸醬麵……還有薑汁燒肉！”
劉怡霏興奮地叫道。
之前演唱期間不能吃飽，免得劇烈運動腹瀉或嘔吐。
劉施詩幾人聞到香氣也眼神一亮，主要是餓了。
原本以為要等上許久才能上菜，看到服務員迅速端上來的美食後，立刻變得精神煥發。
楊蜜那雙嫵媚而清澈的眼睛裡，此刻隻剩下食物的倒影。
讓杜笙感到意外的是，一向雲淡風輕的劉施詩，在楊蜜還在吹著熱騰騰的牛肉時，已經第二次伸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