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月樓有樣學樣,準備借這次賽事,奠定本府娛樂業第一樓的地位。
第一個上場的穿著碎花棉襖,唱了一段二人轉。
把俗演繹到了極致。
退場的時候,艾瑪摔了一跤,剛起身,棉褲掉了。
看客們笑的很大聲,覺得好有新鮮感。
第二個上場的,穿著本地藍布衣,抹了一臉泥,跳大神。
一張嘴,牙齒全染黑了。
引來一片噓聲。
看客們很憤怒,我要看那種醜,不是真的醜。
第三個就不得了了,扮的是農婦,扁擔挑著兩桶水上場了。
赤著腳,挽起褲管,頭裹毛巾。
上麵竟是穿了一件男式的對襟白短褂,無袖,大三碼。
破洞都沒打補丁,家裡一定很窮。
挑水是個技術活兒,沒經驗的人根本把握不了平衡。
這位「農婦」也是步伐散亂,走起來動蕩不安,桶裡的水潑來灑去。
台下的看客眼睛都直了。
最終,一個滑鏟仰麵朝天。
謝幕鞠躬時,對襟短褂已經是洗過一遍了。
引來了雷鳴般的掌聲。
……
就連李鬱也忍不住多瞅了幾眼,詢問一旁的小廝。
「這姑娘是哪家的?」
「正是本樓的花枝姑娘,剛從揚州留學歸來。」
「啊,果然是學業有成。以後換個稱呼吧?」
「李爺請指示。」小廝掏出了紙筆,開始記錄。
這是眠月樓上下的共識,李鬱對於風月的理解,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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