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之力,是不可能與一國之力抗衡的。
“不是說,要給學員開什麼集訓結業典禮嗎?”理學院的邵意遠微微蹙眉道:“怎地連一個學員都看不到?”
他們好奇的觀望,結果發現這裡空蕩蕩的,一個學生都沒有。
“該不會是學員們都……逃課了?”計星河也對這些學員們的行事風格有所了解。
紈絝們逃課、放鴿子那是常有的事情。
女子雖然不會逃課,但她們真的瘋起來也是花樣百出,身為先生,他們根本管不了。
“應該不至於吧?”俞家傅忍不住嘀咕道。
如果真的都逃課了,那幽王今日的顏麵算是徹底掃地了。
另外一邊的農學院。
童宏厚等人神色古怪,他們的職位和身份都是最低的,也是被安排在靠近操場正道兩邊的區域,即便是說話很大聲,中間的人也聽不到。
“我在來之前可聽說了,孩子們都不聽話的很,經常當著麵罵幽王殿下是個狗東西!”
“嘶——”嚴興思倒吸一口涼氣,表情很是驚恐,警告道:“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這真不是我亂說的!”童宏厚道:“現在我擔心孩子們為了報複幽王,在殿下準備了這麼多盛大的場麵和布置後,給他來個下馬威,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是被挖到交州學院來的,可以說後半生的命運都和交州學院聯係在了一起。
如果幽王這個主導者都被學員們戲耍的團團轉,那麼他們這群所謂的先生怕是要遭罪了。
儘管在來之前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聽到諸位大儒抱怨居多,甚至有的人表示一年後,他們一定要想儘辦法離開,把他們的一點心理建設和勇氣都給打沒了。
如今,操場上連一個學員都沒有,這說明他們之前聽到的風聲十之八九都是真的!
幽王要完!
“不會真的出事吧?”呂永福忍不住擔憂的想道。
難道幽王殿下這樣的人都壓製不了那群學員?
眾人心情複雜,憂心忡忡。
唯有將作監的戴雲、水部大佬葛永明,則是一臉淡定。
他們不管是職位還是能力,都要比童宏厚他們要大的多,何況他們在交州這裡已經任職許久。
聽到這群人如此擔憂幽王殿下,覺的有些好笑。
戴雲和葛永明都是交州的老人了,相信誰倒黴都不會相信自家殿下倒黴。
因此,對於這群大儒杞人憂天的做派,他們甚至都懶得搭理和安慰。
鐺鐺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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