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兄何在?安兄人呢?”
巨大的海鮮樓中,不少人都在大聲叫喚。
安延平忙碌的身影終於還是出現在了他們期盼的眼神中。
“原來是顧兄大駕,有失遠迎!”
安延平看到顧幀的身影,眼裡閃過一抹譏諷。
一個月前,他安延平來到錦州時,當地的這些大家族有一個算一個,都瞧不上他。
甚至當眾嘲諷他安延平,堂堂安家二當家,竟然乾起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直至今日,安延平都還記得顧幀當時那不屑一顧的嘴臉。
說什麼海鮮不好吃,腥味熏天,說什麼花大價錢買什麼壯陽功,腦子純純有坑!
可以說,當時罵的最難聽的就是顧幀了。
身為當地赫赫有名的門閥之一,底蘊深厚的顧幀自然是可以瞧不起安延平。
但安延平知道,顧幀遲早會求到他的頭上來。
但凡是試過幽王壯陽功的人,就沒有一個人不說好,不成為教徒的。
這姓顧的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家世而已,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這些個家族背景深厚的玩意兒,有一個算一個,那都是從小就開了葷的。
年紀輕輕的時候自然是不覺得有什麼。
可玩個幾年後再看?
顧幀這些人的背景還有平日的喜樂愛好,安延平那是調查的一清二楚。
他之前還和常國棟說,顧幀兩個月後必定來找他。
可哪裡想到,這顧幀才一個月就來尋他了。
但安延平肯定不會隨便見他,更不會隨便帶他玩。
你是錦州的豪門又如何?
我安某人的權勢雖然不在這裡,但我是跟著幽王的人混的,你敢動我試試?
現在我安某人也算是半個幽王府的人,專門著手推廣海鮮樓和壯陽功。
你隻要是想求我,那我就得拿捏你!
當然,安延平這般晾著顧幀,也是想要出當初的一口惡氣。
他隻是晾著顧幀兩三日的時間,便沒有再故意為難。
畢竟,幽王的事情才是首位,他安延平的個人恩怨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再者說,幫助範紅籌推廣了這些,他們也是有好處拿的。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和常國棟還是分得清楚。
“安兄,你可是讓顧某人好找啊。”
顧幀臉皮很厚,絲毫沒有當初羞辱安延平的那種慚愧。
或許他們這種人本來就是臉皮極厚,也不在乎自己羞辱過誰。
安延平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顧幀道:“顧兄前來,所為何事?”
跟著顧幀的人那可都是一方豪強,各個身份都不簡單。
瞧見安延平此時見到他們居然還在這裡明知故問,心頭有些不爽利,臉色也很快就拉了下來。
“姓安的,你彆揣著明白裝糊塗,咱們來你們這裡……”
“吃海鮮?”安延平立即笑眯眯的打斷了孟祥恩的話語:“那實在是抱歉啊,咱們海鮮樓雖然是新開張,但這預約的人是早就滿了,若是諸位想吃,半個月後再來。”
聽到安延平繼續裝傻到底,還堵了他們的嘴,孟祥恩的臉色當即就變得十分難看。
“姓安的……”
“孟兄!”安延平微微蹙眉道:“此地不宜大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