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仍舊沒有買到機關台座。
這些台座,都被雙玲動用身份,強壓所有商鋪,都讓她給包圓了。
「這就過分了。小拙,或許該我們‘石中老怪」出動了!」孫靈瞳替寧拙感到十分的不忿。
寧拙卻搖頭,冷靜思道:「機巧公主雙玲也擅長群操,她來到蒼林仙城非常匆忙,雙淨都不知情。”
「現如今一到仙城,就大肆收購各種材料,包圓了所有機關台座,顯然是在積極備戰。」
「打壓我們隻是順帶而行。」
「她既然是兩注國的公主,定然知曉更多情報。或許,我們距離再次開撥前線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寧拙的分析並無差錯。
後軍開撥的日子,比他料想中更要早得多。
僅僅三天後,就有軍令下達過來。當天夜裡,後軍就再次啟程了。
一路上行軍,各個軍營都不約而同地結陣行軍,謹慎至極。稍有風吹草動,都會立即停下來備戰,可見上一次的伏擊戰,著實給了很多人巨大的心理陰影。
這一次行軍,一切都是風平浪靜。
金戟軍、紅花營、蠻妖營、白玉營、三將營以及火雲營,都順利抵達了中軍駐紮之地一一木輪鎮。
兩注國三軍主帥杜鐵川,分批召見了各個將領。
輪到三將營的時候,杜鐵川親自下令,讓軍師祭酒寧拙也過來一見。
於是,寧拙便和劉關張三人一道,近距離接觸到了杜鐵川這位化神級彆的大修士。
杜鐵川比較清瘦,麵容棱角分明,眉目如刀,目光深邃平靜。皮膚略顯蒼白。他頭戴銀絲束發冠,身著灰青色長袍,外罩銀甲,儘顯剛硬之氣。
劉關張寧訴職之後,杜鐵川嗯了一聲,目光投到了寧拙身上。
他開口道:「寧拙公子,還請落座。」
劉關張神色恭敬,隻有劉耳微微挑眉了一下。
寧拙謝過,就半個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放在大腿的腿麵上,正襟危坐。
軍師祭酒的身份、寧家的身份,都不足以讓一位化神級大修,三軍統師如此禮遇。
穆蘭丈夫,穆上將軍府姑爺的身份才是關鍵!
杜鐵川對四人勉勵一番,便讓他們退下。
劉關張寧回去的路上,便用神識傳念,討論各自對杜鐵川的看法。
劉耳心不在焉。
他不可抑製地想,寧拙如此遭受禮遇,就是因為他成了穆蘭的丈夫。但按照王命,他才應當是穆蘭的真正丈夫!
想到這裡,劉耳心中就很不是滋味,偶爾警向寧拙的目光中暗生了幾縷寒芒。
且說寧拙回到自家營帳,便開始日常修行,搬運三個丹田的修為,滋生寶藥。
到了半夜時分,忽然警鐘長鳴,響徹整個木輪鎮。
「敵襲!」
「這個鐘聲代表有敵人來襲!」
「並且還是強敵!!」
各支軍隊立即做出反應,從這時候就可看出哪支軍隊訓練最為有素。
毫無疑問,紅花營拔得頭籌,但和第二名金戟軍的差距並不大。
寧拙立即中斷了修行,跑出營帳,和劉關張三將回合。
他們行動得比寧拙更早,各自騎乘著戰馬,已經在調集軍隊了,
寧拙的機關軍隊遠比活人方便多了,還能隨身攜帶。
但此刻,寧拙還是先融入三將的軍隊當中,先判斷真實敵情,再做其他決定。
結果左右等了片刻,偵騎回來稟報,周圍並無任何敵軍跡象。
「難道是誤報?」
剛這麼想,軍令傳達下來。
車令的內容過於勁爆,為避免軍心震蕩,隻有將領和重要高層獲悉。
「什麼?杜鐵川杜帥被偷襲,如今重傷?!」
「究竟是誰動的手?」
「盛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