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再大小聲的教訓人,就怕下一秒被一巴掌扇飛。
接下來,宮遠徵居然和宮喚羽聯合了,兩人一個去抓茗霧姬,一個宣布徵宮跟宮門割席,徹底獨立。
宮遠徵看到這樣的發展,眼睛亮了亮。
是啊,徵宮是他的家,他憑什麼因為宮門這些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就遠走他鄉,放棄自己的家?
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還挺聰明,不愧是被笙笙調教指導過的,腦子轉的就是快,學的也特彆快,居然這麼快就能舉一反十了。
想出這麼個直接割席決裂,獨立自治成一派一門的好辦法。
他得借鑒起來。
出去就跟宮門割席!
宮尚角本來還想著,等出去後,就帶著遠徵弟弟離開宮門,去外麵尋個合適的地方,建立一處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和勢力。
可大屏幕裡的遠徵弟弟,卻幫他打開了一個新思路。
之前是他一根筋了。
另一個世界的遠徵弟弟這個做法,顯然更好。
這樣一來,角宮就還是他的家,畢竟這裡有太多他和家人的回憶。
宮尚角轉頭看向宮遠徵,見他同樣若有所思,眼神發亮,顯然也是受到了啟發,不由笑了下。
這樣也好。
反正他就跟著遠徵弟弟的選擇走好了。
從前是他著相了,耽誤坑害了遠徵弟弟,讓遠徵弟弟跟著他受了這麼多委屈。
好在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那些遺憾和危機,還沒有發生,他還有補救的機會。
原劇裡發生的那些慘烈之事,他絕對不會再讓其發生!
等播放到地牢,宮遠徵審問上官淺這一段時。
看著大屏幕中的上官淺遍體鱗傷,還企圖蒙混過關,找宮尚角當借口脫罪。
坐在觀影席的上官淺都忍不住為她自己捏把汗。
尤其是鄭南衣明明已經提醒她了,可她根本不聽。
上官淺也知道自己什麼性格想法,不到最後一步,她是不可能輕易相信誰,輕易去賭任何可能。
因為她背後什麼都沒有,唯獨一條命,所以她賭不起。
大家看著大屏幕裡的上官淺表演,那淚眼朦朧,嬌弱惹人憐的無害模樣,看的雪公子幾人不由驚歎。
雪公子道:“原劇裡上官淺姑娘和雲為衫姑娘都很會演,謊話信手拈來,沒想到另一個世界也是如此。”
“不過上官淺姑娘比雲為衫姑娘好一點,無論是原劇裡,還是在另一個世界,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是沒有將雲為衫姑娘供出來。”
花公子接了句:“這可不是原劇裡那般容易過關,另一個世界的徵公子可是學到了新刑罰的,你們猜,上官淺姑娘能堅持多久?”
眾人一聽,瞬間集中精神的盯著大屏幕裡的上官淺。
果然,裡麵的宮遠徵聽著上官淺說完和宮尚角的救命之恩,英雄救美的初相遇後,就興奮的讓人抬了一口大酒缸過來。
{宮遠徵:“知道這刺客明明是來為你替死的,為何會把你供出來嗎?”
“我最近聽聞一種刑罰,很是感興趣,你很榮幸,將成為我第一個試驗對象……”
鄭南衣:“宮遠徵就是個瘋子,變態,你若是不想生不如死……一點一點被拆掉……”}
眾人見到了這個地步,上官淺的臉都嚇白了。
可能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身軀已經開始不受控製的發抖。
可都這樣了,她居然還在堅持不說。
然後大家就看到,宮遠徵對著上官淺的手臂一刀砍了下去……
“啊!”宮紫商大叫一聲,頓時歪頭躲開,根本不敢去看接下來的血腥畫麵。
她這麼猝不及防的一叫,可把同樣心跳加速,情緒飽和度拉滿的眾人,嚇了一大跳。
就好像看鬼片,音樂響起,情緒感拉滿,就差那最激烈刺激的一個鏡頭時,突然被外來聲音或人嚇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