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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奕把宋瑾送到小區門口,就急著回了星糖數碼。
明天要正式起訴抄襲侵權方,他需要向宋瑾提供很多紙質版材料。
宋家在京城房產不少,既有花園彆墅,也有高層住宅,大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
宋瑾去年從政法大學畢業之後,喬晚建議她搬去離信安律所比較近的一套高層,方便上下班。
那處房產現在的市場價是每平米六位數,本就低調的宋瑾立馬拒絕。
經過層層篩選入職信安律所,簽勞動合同時,她特意讓宋津南給信安的負責人打了個招呼,對外隱瞞了她與宋津南的關係。
負責人當時就對宋津南說,“信安的員工都是過五關斬六將進來的,宋瑾能否順利通過一年試用期,還要看後續表現。我絕不會因為宋瑾是你女兒,而降低考核標準。”
宋瑾入職後矜矜業業,幾乎每天都是來最早走最遲。
在信安工作一年,也就負責人和人事部經理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她依舊住原來那套房子,在政法大學附近,如果不堵車,離信安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坐地鐵也就三個站點。
從一樓步行走進小區,手機來電響起。
是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她快速點開,禮貌地“喂”了聲。
“宋瑾,是我。”
蔣隨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彆掛電話,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宋瑾籲了口氣。
早就習慣了蔣隨州的冷漠疏離,今天的蔣隨州黏她黏得這麼緊,她一點也不適應。
“剛剛在西餐廳門口,我有個問題還沒問,你就上了葉公子的車。”
蔣隨州怕她忽然結束通話,語速比平時要快,“三年前,恒合律所有個律師,收了法律援助當事人的超市代金卡,被人舉報,律所麵臨停業整改。但是後來,上麵輕拿輕放,隻處罰了索賄律師,沒有對律所追責,是你幫的我吧?”
“陳年舊事,我已經不記得了。”
她不想再與蔣隨州有牽扯,試圖輕輕帶過。
其實這句話對蔣隨州來說,已經等於默認。
“宋瑾,三年前我就該向你說聲謝謝。隻是當時聽信了蘇一真的謊話,以為是她堂哥幫律所度過了難關。”
蔣隨州話音中全是愧疚和自責。
“現在再說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宋瑾對他的心早就死了,這句遲來的謝意、並沒有令她感覺到一點點真相大白的欣慰,“我還有事要忙,掛了。”
“宋瑾——”蔣隨州急聲叫出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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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斷退出通話界麵。
隨之,那個號碼再次打來。
她手指輕點,拖進黑名單。
三年前的初戀,痛徹心扉又銘心刻骨。
愛過,傷過、痛過,就夠了。
如今,她醒了。
回到住所,接到喬晚的電話,說懷川本周五回國,讓她回港城一家人好好聚一下。
接聽電話的時候,她看了眼手機備忘錄上的行程,頹敗地說要去江城出公差。
“糖糖,你已經小半年沒回家了!這個周五晚上回來,咱們全家聚聚,周一早上回京城,不會耽誤你工作時間,就這麼說定了!”
喬晚沒有為她留緩和的餘地。
結束通話的忙音傳入宋瑾耳朵,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