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城，內河渡口。
上午的陽光正刺眼。
秦笙穿著黑短袖黑長褲，頭上戴著頂棒球帽，曲腿靠在一輛車上，悠閒地打遊戲。
“老師，船到了。”
遠遠的，蘭斯跑過來。
秦笙單手操作著遊戲，從車上拿出一張身份卡，遞到蘭斯手裡，嗓音清冷悅耳。
“你去接貨，我在這裡等你。”
“好。”
蘭斯拿著身份卡去辦事。
秦笙這邊，剛把這半局遊戲打完，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看清來電人的名字，秦笙唇角勾了勾。
退出遊戲，接聽電話。
“小妹，你要的貨收到了吧？”
電話那頭是一道粗獷有力的中年男聲。
是艾伯特，西爾亞北部兩大軍閥之一。
秦笙輕嗯了聲，聲音懶散道：“蘭斯去取貨了。”
“你那小徒弟啊。”
艾伯特態度瞬間變了，語氣隱隱藏著幾分不滿和嫌棄。
“聽說，他前一陣子還在地下拳場坑了你·一把？
“你要是缺學生，北部軍校的軍校生隨便你選，何必招惹這種腦子有病的瘋子。”
聞言，秦笙挑了下眉，意味不明的說：“想讓我訓練學生直說，不用拉踩蘭斯。”
蘭斯偶爾是有些瘋，但在她接受範圍內。
而且，相對於她接觸過的大多數人，蘭斯還算真誠。
他放狼和豹子，也是篤定了她能脫身。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小妹。”
被戳穿心事的艾伯特，尷尬地笑了一聲，倒也沒再繼續遮掩。
“小妹，有空來軍校玩玩兒唄，你這幾年沒來，軍校可冒出了不少好苗子。”
秦笙聽得有幾分心動，低垂著眼眸，仔細算了算時間。
“我過幾天我要去北部軍區辦件事，忙完估計就要離開了，沒空去軍校。”
艾伯特：“什麼事這麼著急？剛來就要走。”
秦笙：“大學軍訓。”
艾伯特啊了一聲，不確定地問：“哪個學校這麼厲害，竟然能請你當教官，它們開了什麼條件啊。”
秦笙：“……不是去當教官，我是學生。”
艾伯特聞言驀然沉默下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