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不知道等待更合適的機會,隻是張家代表的是韓國,若是他不參與進來,那麼將來,反秦聯盟裡,他也將在於地位。
這些年努力換來的名聲名氣也將付之東流。
“總覺得利用血騎不是上策,血騎的忠誠你們也見過了,跟李仁開戰時,他們首先的想法也是勸降李仁,讓李仁回頭,而不是殺了李仁。”張良開口說道。
“問題是,他們不會聽我們的!”蕭何也無奈的說道。
“將並州牽扯進來,我懷疑玄武帝君會親自前來!”劉季也是皺眉。
“一旦玄武帝君親自前來,以帝君在血騎的威信,恐怕這些血騎會臨陣叛變!”蕭何認真的說道。
玄武帝君之名,天下皆知。
能白手起家,帶著一群沒人要的士兵建立起如此龐大的帝國,誰敢小覷?
然而隨著並州和秦國的沒有動靜,所有人又都放下心來。
“三個月了,玄武帝君和秦國都沒有動作,看來身居高位,玄武帝君是不可能出來了。”張良、蕭何等人都鬆了口氣。
隻要言晏沒有親自前來,那麼他們就能繼續偽造並州帝令去蠱惑血騎將領。
“總覺得不太對勁,這不像是並州的風格!”劉季搖頭。
神農堂和並州接觸很深,對於並州的風格很了解。
這一次,怎麼看都不太對勁。
“要不我們先撤,隻要躲起來,對方無論如何也很難找到我們。”劉季提議道。
“你以為上了這艘船,就算躲,並州真想找到我們很難?”張良歎了口氣。
“若是並州真打算下場,恐怕現在儒家,農家都已經在找你們了!”蕭何搖頭說道。
劉季下意識的身體一顫,並州勢力範圍不在華夏中原,他要跑,並州未必能找到他。
可是農家要找他,那就太容易了,農家清楚他的一切關係。
張良倒是不太慌,張家在韓國五世為相,關係遍布韓國周邊,他想躲起來,無論是並州還是儒家想要找到他都沒那麼容易。
隻是這也意味著,他這些年的努力也都白費了。
對於這些謀逆來說,張良等人隻想說,豎子不足與謀。
跟秦國的矛盾,那就局限在秦國和華夏中原就好了,為什麼要拉上並州呢?
並州的誓言,天下皆知,隻要不涉及並州的利益,隻要中原不打到慘絕人寰,並州礙於誓言都不會參與。
現在他們確實主動招惹上並州。
“或許,我也跟你們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並州的剛烈,即便是現在我退出,並州也未必會放過我了!”蕭何意誌消沉的說著。
誰都預料不到並州會追究到什麼程度。
而墨家據點中,言晏已經和齊王建以及各方達成了共識,隻要謀逆不威脅到並州血騎的安全,那就繼續等著謀逆的發展。
“叛軍人數已經多達三十萬,可以收網了!”墨鴉清楚言晏的謀劃。
現在齊國也選出了新的齊王,作為叛軍的領袖,編製也已經達到了與其的人數,完全可以開始收網了。
“對於叛軍的領袖的監控如何了?”言晏隨意地問道。
“軍統已經密切掌握了他們的日常活動,隨時可以收網,神殺劍士也已經派了出去!”墨鴉繼續回答。
“那就通知李仁和楊端和、內史騰開始收網吧!”言晏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等了三個月,也是時候開始收網了。
真的等下去,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畢竟對線的是能夠名留青史的張良、蕭何和劉季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