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稅收也是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那並州如何跟秦國爭奪這個定價權?”言晏疑惑。
“因為秦國沒有專門的定價權衙門,而且秦國有信譽可言?”陳建笑著反問道。
定價權,這是要信譽做保證的。
秦國的信譽在張儀之後,就有些崩了。
商人最重的是信譽,他可以自己不重信譽,但是卻不會允許彆人不重。
因此,並州的信譽在天下還是很穩固的,天下人也都願意信服。
“所以,隻要我並州先秦國一步,統合天下商會,製定出一份詳細的定價表,那麼我們就將成為唯一的那一個,哪怕秦國反應過來,想拿回去,天下人也不會信服,若是秦國執意奪回,那隻會導致整個商貿體係的崩塌,以李瑤的智商,他會看得到這一點,所以絕不敢跟並州競爭!”陳建笑著說道。
標準是唯一的。
誰先提出來,誰就是那個唯一,隻要自己不作死,不亂來,誰都無法再動搖他的地位。
所有人也都隻會記得第一個。
更何況,秦王現在還隻是秦王,而並君卻已經是玄武帝君,身份上天然就壓了秦國一頭。
“那麼又該如何收稅呢?”言晏繼續問道。
這些齊商終究是在齊國和華夏腹地活動,並州想從他們手上收稅也不容易。
“臣手上有他們所有的黑料和他們家庭成員信息,他們敢不交稅?”陳建笑著反問道。
“……”言晏沉默了。
還以為陳建有什麼高明的辦法,或者說什麼特殊手段呢。
結果居然是武力威脅,拿人家人做文章。
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真的好用。
錦衣衛和軍統的能力,天下皆知,說殺你全家,那麼就算是路過的蚯蚓都得被豎著切成兩半。
至於尋求秦國庇護?
錦衣衛和軍統動手,秦國也攔不住,頂多在事後跟並州商量著怎麼分配你家的利益而已。
所以,世界就是個草台班子,官府其實也是最大的黑惡勢力!
“轉移人口呢?”對於資產轉移,言晏沒有再管。
隻要這些齊商不傻都知道,等到秦國到來,秦國的手段未必比並州溫和。
“這個涉及的事情就比較大了,首先最困難的就是以什麼理由來讓這些百姓遷徙,離開故土!”陳建皺眉說道。
“這個不難!”言晏搖頭,“這一次叛亂,所有涉案人員,九族皆滅,參與其中的士兵會受到牽連,所以他們不管願意不願意,都要遷往並州,而沒了家庭青壯,他們也隻能跟著前往並州!”
陳建點了點頭,有些明白言晏為什麼能憋那麼久才動手了。
“那麼就要看並州能接納多少人口了,人口遷徙不難,難的是他們到了並州之後如何生存,並州又能否養活他們。”陳建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