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期生也懂的了陳建的意思,鄭重的行了一禮。
“多謝齊王!”
安期生也終於明白言晏為什麼力排眾議,一定要讓陳建來做這個治粟內史了。
曾經身為齊王,陳建的一些眼界和眼光,是普通人所沒有的。
“齊王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隻有並州治粟內史,陳建;當然,若是我成功了,安期相喚我一聲後稷建,我也會答應!”陳建笑著說道。
安期生也笑了,後稷建,不錯的名字!
“會有這一天的,丞相府會傾儘全力,抬也會將齊王抬進社稷神廟的!”
作為齊王,成為並州治粟內史,那是掉了身份。
但是,若是陳建能進入社稷神廟,那齊王建隻會是他的履曆之一!
春秋戰國八百年,能入廟的齊王都罕見,更彆說是社稷神廟!
什麼是社稷神廟,那是土地和穀神。
隻有對地方有大貢獻被百姓抬進去的,也就隻有神農後稷了。
哪怕是黃帝、伏羲、顓頊這些三皇五帝,都沒有沒被列入社稷廟中。
三皇五帝中,也隻有神農在社稷神廟之中。
“但願吧!”陳建笑著說道。
剛來並州,他想到是給自己留條後路,順手搞死那群跟自己搶奪家產的親戚。
現在,他覺得做人還是要有目標的。
無論是河套還是大淩河以北的開發,都不是他提出的,但是不妨礙他會成為這些項目的直屬主官。
隻要能穩定住這些地方,逐年逐步發展,社稷可期。
田姓?不好意思,經曆過齊國那些齷齪事,換一個也可以接受。
就算將來下去了,田姓諸王,他不列席,誰敢開席?
“話不多說,並州沒有那麼多倒狗屁灶的事,大家都是力往一處使,為並州搏一個更好的明天!”安期生坦然的說道。
作為並州丞相,他的任務是協調好百官,協調好資源。
而身為錢袋子的治粟內史是他必須團結的一個。
所以,之前讓陳建出任治粟內史,其實他是有反對過的,這一點想必陳建也清楚。
這也是他今天親自前來的原因之一。
他對事不對人,問心無愧。
若是陳建還要繼續追著不放,他也敢繼續退步忍讓。
陳建也明白了安期生話裡的意思,主動扶起了安期生,“丞相大人放心,建必定會全力支持丞相府的政令。”
安期生和陳建相視一笑,都懂得了對方的意思。
相逢一笑泯恩仇,不外如是。
“其實我在想,陛下身為煉體大家,什麼樣的兵刃能支持他完成兵解。”陳建開玩笑的說道。
安期生也笑了。
普通煉體大家,名劍神兵還是可以做到兵解的,但是到了宗師境界的煉體大家,名劍神兵都做不到。
所以,陳建的話,也引起了他的興趣,像言晏和典慶這種橫練宗師,貌似想要兵解,也真的是個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