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風撓了撓頭,朝老道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師伯有所不知,師侄我這兒如今就隻剩下兩萬多塊錢了。
“之前雖說也積攢了些家底,可前些日子有位道門好友打來電話,言辭懇切,說是遇到了急難之事,急需用錢周轉,師伯您知道師侄我這人重情重義,想著江湖救急不能不救,便把錢都借出去了。嘿嘿……”
老道一聽此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比之陳年黑鍋底也不遑多讓!
他隻覺此刻自己的麵子像是被人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了幾腳,可說尷尬到了極點。
因為在風水玄學方麵造詣頗深,玄元老道平時沒少為眾多頂級富豪排憂解難。
隻需他開口,莫說是七位數,便是八位數的酬金,那些富豪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奉上。
而且,他俗家的子侄,侄孫們,在當地皆是赫赫有名的富商,平日裡對他孝敬有加。
但他出門在外,身上未曾帶著大筆的現金。
對於現代的微信之類的或者銀行卡,他也不熟悉。
況且就算讓他想八百遍也想不到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師侄,竟然連區區二十萬都拿不出來!
想當初,無論是他還是師弟,都將長生觀最為正宗的風水絕學都授給了虛風。
就憑這一身的本事,哪怕隻是給人看看陽宅風水,一次少說也能賺個大幾千塊。
若是精心布置一個化煞招財的風水局,幾萬塊的收入更是不在話下。
誰能料到這家夥混的如此淒慘,更是讓他這個做師伯的顏麵掃地。
裴玉琴把這一切儘收眼底,麵上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而後從容地拉開包鏈,從中拿出一本支票簿,筆鋒遊走如龍,“唰唰”幾下寫完,輕輕撕下後遞給沈愈。
沈愈目光落於支票之上,隻見上麵明明白白地寫著三十萬港幣,竟比先前說好的多出十萬之數。
“鄭先生,這是三十萬的現金支票,多出來的算是您的茶資。”沈愈說著話,將支票遞了過去!
鄭建安看了看支票,臉上浮起一絲嘲諷,“錢我是不會要的,要就要古董!
“沈兄弟,按照我跟你師侄簽的字據,我可以拿錢,也可以免費選一件古董。我要繼續選古董,這一點你認不認?”
沈愈沒有任何猶豫,“當然認!如果您願意,還勞您移步,看看店裡其他的珍藏寶貝,說不定其中就有能讓您眼前一亮的好物件,這樣的話,我們還能省下二十萬的現金!
“至於價格嗎?嗯,還是按照之前咱們的約定,標價四十萬以內的古玩您都可以挑選,若是超過,需要您再補一筆錢!”
鄭建安聞言怔了怔,本來緩和下去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
沈愈這是擺明了說他眼力不行,哪怕挑選古董,也隻能選一些不夠二十萬的破爛!
“好好好,真以為我隻看中這幅元人摹本?哼,今天定讓你們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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