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改……)對不起大家,出了個差,星期五晚上才回來,星期六打算碼字,領導交代加班,加到星期天中午才忙完,更新晚了,大家不要放棄我呀!我除了你們,在這個淒冷網站就沒有溫暖了,沒有推薦,沒有訂閱,我都想買塊嫩豆腐,一頭撞死了!)
戌土禁區之恐怕,前世寧無心以化神境行走,都步步謹慎,更莫說眼下。
延綿不儘的戈壁,近乎化為實質的戌土煞氣,那種高壓,莫說禦空,便是在此地疾馳,都猶如身負巨山,沒有被壓垮,就已是很不凡,更不用說,其中暗藏的妖異與神秘,尤其在‘孟氏少女’與她的一場交易之後,一些從前她並不大相信的傳聞,忽就令她不住深思起來。
墨蟬不凡,是連神魂真靈都可禁錮束縛的存在,是可瞞天過海的存在,連靈機道君都已臻至長生十境,擁有十三境道君眼界部分記憶的大妖,都要忌憚的存在。
卻仍然被蒙蔽,被真正窺探隱秘,甚至耗以數日便畫出一幅可鎮壓墨蟬的牢獄——最為令人不安的是,這並非‘孟氏先輩’真人,不過隻是一縷殘魂!
何其恐怖……
以這位‘孟氏先輩’手腕,難道竟也傳不出一絲消息?縱小鎮神秘,可作為長生巷最為古老的家族,這些年就沒有送出過門人弟子!?卻為何,仍被困守在這一地!?
寧無心有很多的疑惑,有很多的不解,可惜,隻能暫時壓在心底……
‘戌土禁區,埋葬不詳——’這是前世寧無心搜羅此地信息,從一卷很古老的史籍中發現的一段,據傳發生在十四五萬年前,彼時上七宗都還沒誕生,戌土禁區曾有過一次天地靈物噴薄的狂潮,引來彼時南煙諸宗的動蕩,卻沒想到,竟是一場恐怖浩劫!
曾經的南煙頂級宗門聯手,殺入此地,卻沒想到,泛深入千裡之後者,無一生還,就是連死,卻不知道怎麼死的,而就連隻在千裡之外的,但凡得到了其中靈物者,數年內,亦逐漸遭遇不詳,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持靈物者,相繼煙消雲散於此世間,最終就連知曉此事者,亦多不善於世,終是逃亡天玄,一些知情者方才得以保住小命,根據史籍記載,曾有修士道來——竟像是被憑空抽走了壽元,死得悄無聲息,與墨蟬竟有相似之處!
寧無心就是為此,才專門跑來南煙,也就是為此,在探索一座遺跡之時,種了近乎不可解之蠱毒,元煙羅更是為此隕落……
可惜,此地真正發生了什麼事,史籍中並沒有記載,就連南煙十多萬年前這一場‘不詳’都逐漸被歲月模糊,到了眼下,就算是翻閱史籍,願意相信的人,怕也是鳳毛麟角。
畢竟這十多萬年來,此地縱神秘,卻再沒發生過史籍中記載的不詳,隻要小心行事,加上有幾分實力,多半的人,還是能夠從中平安走出,要不是今次這一場‘幻境’之行,寧無心也不會重新去琢磨其中的聯係。
隨她將那一道‘畫地為牢’的畫卷交還,不斷走向禁區之外,墨蟬不再那般悸動,卻也沒有完全平靜,而她心中那股與‘孟氏先輩’碰麵時‘前所未有’的平靜逐漸消退。
就像是蒙在‘心田’的某一道麵紗逐漸被揭開,就像是被灌了傳聞中的醉生夢死,又被人灌了解藥,掩蓋在麵紗下的令人窒息的不安逐漸複蘇,此前所經曆,猶如一夢黃粱!
待寧無心走出千餘裡,感受著‘姍姍來遲’的惶恐不安,她心有感應一般,猛然抬起了手,手中‘孟氏木牌’不見了,替代木牌的是……一塊還沾著醒目血跡的骨頭!
寧無心自是當下便想甩掉,不用多想也知道,自己怕是,碰上了傳聞中的不詳了。
可惜,徒勞無功,這塊手骨就如附骨之疽,任由她費儘心思,也甩不掉。
墨蟬依舊在震顫,卻尤似不知此物存在,對於寧無心的溝通,無動於衷。
而當大半個月後,寧無心走出戌土禁區刹那,粘附在手掌上的血跡斑駁的骨頭,終於發生了異變,不詳如期而至,烙印在刻著‘孟字’骨頭上古老的符文詛咒,活過來一般殺至!
寧無心早就做好準備,但那種恐怖的絕望,除了建立在肉身上,連她心神都要被壓垮,而麵孔已經表現不出來了,唯有一麵鐵青得發紫的僵硬,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茫然。
而或是沒了戌土禁區山嵐的遮掩,墨蟬甚至不用寧無心溝通,當恐怖詛咒席卷而來,要侵蝕寧無心的刹那,它直接出手,朝著詛咒鎮壓而去!
刹那,寧無心僵住,難以動彈,身體成了兩者之間打鬥廝殺的擂台、戰場!
完全沒有抵抗之力,詛咒直接烙印在寧無心的骨頭之上,或許,不止如此,寧無心有種感覺,這種烙印,不是單純的打磨,切割能夠祛除,而是連接著神魂。
與此同時,她壽元肉眼可見在減少,眼前一條光陰長河流淌,不斷有古老的力量被墨蟬蟬翼打下,衝刷著那股‘不詳’,一日,兩日……一月,兩月……一年,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