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對於自己莫名其妙的忽然就成了女媧娘娘所關注的人這件事情,雖然心有忐忑,但卻並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實在是這件事情異常詭異,卻又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左右的。因此,隻能放開各種思慮,躺平了事。
炎現在反倒對詡這個人異常上心。
畢竟,按其所,太清老子這些年在人族之中,每到一地都會觀一地之人情風貌,宣講壤道德之事。
這在炎看來是合理的。畢竟,老子之後憑借人教而成聖,自然要重點關注壤之事。
但詭異矛盾的是,老子在這個過程中,卻也並沒有完全摒棄仙神之道,還將這部分內容講得異常艱澀難懂。
以至於讓眾多追隨之輩無有所獲之下而消散一空。
要太清老子講解神仙之道也是正常之事。畢竟,在這萬族爭流的洪荒世界中,想要發展立足,一定是少不了仙神之力。
但奇怪的是,老子卻把仙神大道講的艱澀難懂。
以太清老子的能力,雖然大道難言,但其傳道眾生,雖不至於聞者皆悟,但肯定不至於所有人都無有所獲。
那麼出現詡所的這種情況,顯然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太清老子是故意這樣做的。
其即傳道,卻又刻意設置障礙,其中顯然有其用意。
“詡道友,既然無有所獲,你怎麼還堅持跟隨?”炎想到這裡,看向詡的眼神中不覺多了一絲慎重和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