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所有太古強者的族人而言,純正的血脈,都是最核心的根本。隻有保持血脈的純正,才能從血脈當中,獲得更多的力量和知識。”
水晶戰車內,林涼兒神情肅然,認真地說道:“血脈的力量,越往後麵越能體現,以後你會慶幸今天抵住了誘惑,沒有依薑鑄哲所言,以白骨魔君的鮮血來強大自己。”
秦烈長長吐出一口氣,苦笑道:“我今天幾乎沒有控製住自己。”
“那是因為你越來越渴求更加強大的力量,而薑鑄哲,恰恰從這方麵誘惑你。”林涼兒說道。
秦烈輕輕點頭。
兩人身下的水晶戰車,從血煞島飛出以後,立即改變了方向,往臨近的邪嬰島而去。
“小心天鬼族族人。”林涼兒急忙提醒。
“我這次有數了。”秦烈笑了笑,閉上眼,然後沸騰血脈的力量。
他以神族之血,嘗試著聯係邪龍吉爾伯特,喚邪龍前來庇護。
“嗚嗷!”
邪嬰島上,吉爾伯特以咆哮回應,不多時,就見這頭巨大邪龍飛了出來。
就在他準備改乘邪龍離去的時候,從血煞島上飛出了苗風天,還有那口白骨棺材。
“薑鑄哲讓我陪你走一趟。”苗風天一臉木然。
秦烈微愣。
“你助薑鑄哲提前解決了麻煩,還擒拿了白骨魔君,他認為我們理應回禮。”苗風天解釋道。
“那好。”秦烈點了點頭。
旋即,他和邪龍、林涼兒先行,苗風天和那口白骨棺材緊隨其後。
血煞島,邪嬰島,還有暝風島中央停泊著的“烏金靈龜”,此時上方人影幢幢,充滿了焦慮。
尤其是羅可馨。
當她看到一束冰光遁離血煞島,之後,兩名受他爺爺邀請而來的魂壇強者。也不打招呼離開以後,她便知道嵇青鵬等人在血煞島的行動失敗。
她本已焦急萬分,此時,又見秦烈和苗風天。還有那口白骨棺材一起從血煞島飛出,這讓她更是頭疼欲裂。
“我爺爺怎樣?我爺爺有沒有從邪嬰童子手中將‘諸天寶鑒’奪取?”
她衝著一枚音訊石,不斷叫喊著,想弄清楚邪嬰島上的情況。
“羅小姐好像有點緊張不安。”
邪龍從“烏金靈龜”身旁掠過之時,秦烈咧開嘴,笑容燦爛。
“哢哢!哢哢!”
在那“烏金靈龜”的龜背上,一架架晶石巨炮扭動著,一起瞄準了邪龍和吉爾伯特。
從那些晶炮之中,傳來深幽的靈石光芒,如會隨時噴湧出恐怖能量光柱。
“該死!”
邪龍吉爾伯特本能地感覺到不妙。不等那些晶炮全部瞄準他,便帶著秦烈急匆匆繞開。
龜背上,羅可馨輕咬著唇角,眼神冷幽地望著秦烈身影,“彆以為你已掌控局勢!”
秦烈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走著瞧。”
話罷,邪龍帶著他和林涼兒,苗風天和那口白骨棺材,一起落向邪嬰島。
“轟隆隆!砰砰砰!”
一入邪嬰島,秦烈便聽到山崩地裂般的震動聲,還有靈器碰撞的清脆聲。
凝神一看,他發現眾多身穿天器宗衣衫。還有許多身份不明的人士,正衝邪嬰童子的麾下大開殺戒。
邪嬰島上,有不少炎日島的武者,也在被衝殺著,形勢不算太妙。
大煉器宗師羅翰,聯合另外一個二層魂壇的武者。對邪嬰童子動手。
隻是,邪嬰童子在展開“諸天寶鑒”以後,如在層疊空間來回穿梭著,讓羅翰和那名二層魂壇強者始終不能重創邪嬰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