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和典平陽聊了幾句關於石填海的事情。
石填海顯然已經不在應天了。
幫他的人報仇,可能要稍晚一些。
典平陽連忙表態,“葉將軍,跟著您乾,我們放心。”
葉安然微微一笑。
他當然明白典平陽是怎麼想的。
無非就是想抱上東北野戰軍的大腿。
跟著應天那幫人,典平陽沒什麼安全感。
畢竟。
一個行政院院長能夠和鬼子玩到一塊。
並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經各路牛鬼蛇神的關係出獄。
這已經不是一個人腦子能夠想出來,辦出來的事情了。
和典平陽閒聊的功夫,門外傳來敲門聲。
在經過葉安然的應允後,代助推開房門。
隻有他一個人進到房間。
他帶來的那些人,站在走廊裡。
代助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心臟快要跳爆表了。
他站在距離葉安然兩米左右的地方立正敬禮,“葉將軍。”
先不說當年葉安然開著坦克把他宅子包圍的事情。
且說葉安然一級上將的這個身份,代助就不敢不尊敬他。
葉安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一股紅茶的甘甜味道充滿口腔,“你遲到了。”
代助喉結湧動,雙臂垂直,雙手伸直緊緊地貼著西褲的褲縫線,“對不起,葉將軍。”
“路上,路上有點堵。”代助大氣不敢喘一下。
跑步上來的代助憋的麵色通紅,葉安然剛剛的一句話,代助有種心臟泵血不足的感覺。
放下茶杯。
葉安然道:“這屋子裡的人,你認識幾個?”
代助掃了一眼會客室坐著的人,“馬將軍,典,典獄長。”
看到莫昂的時候,代助瞳孔驟然一縮,“莫,莫,莫先生。”
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莫昂。
再看另一個人,代助腮幫子快要酸了,“耿,耿先生。”
葉安然翹起二郎腿。
側身看著一副惶恐模樣的代助,“代長官。”
“東北野戰軍援桂後勤指揮部成立的時候,防務部欽點莫將軍做我的助理。”
“幾天不見,你把我的助理,送監獄裡來了,可真有你的。”
“你怎麼不把我也送進來啊?!”
…
代助凝視著葉安然,尷尬道:“誤會,這裡麵可能有什麼誤會,對不住,對不住莫將軍。”
“是誤會嗎?”葉安然眼神一冷,“特種軍事法庭不是已經核準死刑準備執行了嗎?我給你也核準一個死刑,行刑前也爭取個誤會,可以嗎?!”
代助攥了一手心的冷汗。
他以為自己這件事做的密不透風,隻要葉安然不知道,等把莫昂槍斃了之後,即便是再有人問起,也於事無補了。
代助沒有想到,葉安然會來老虎橋監獄。
更沒有想到,葉安然竟然會在意一個隻給他乾了幾天的助理的死活。
他看著葉安然,“葉將軍,莫將軍,對不起,是屬下失誤。”
他不怕莫昂。
他怕葉安然。
葉安然是這間屋子裡,真敢弄死他的人。
葉安然如果想要弄死他,恐怕應天來人,也攔不住。
:送點免費的小電電,點點催更唄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