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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斯緊緊地握住葉安然的手,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葉安然麵向托馬斯,微微一笑,“托馬斯總長見笑了,說我的博藍語說的還不是太標準。”
托馬斯陪笑著豎起大拇指,“您真是太謙虛了。”他側身看向馬克雷夫,“我給您介紹,這位是我們博藍空軍總司令馬克雷夫。”
他恰合時宜的鬆開葉安然的手。
馬克雷夫麵向葉安然敬禮,“葉將軍,歡迎您到博藍,祝您在博藍旅途愉快。”
葉安然朝著馬克雷夫回敬軍禮,“謝謝你,馬克雷夫將軍。”
“我得感謝你們,給我們東北空軍提供了這樣一個停靠戰機的便宜。”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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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雷夫“嗬嗬”一笑,“您客氣了,互幫互助。”
葉安然笑了笑。
之後向他們介紹了馬近海,露娜。
眾人沒有在機場待太久,雙方互相介紹完各自的軍事長官,葉安然便跟著馬克雷夫,托馬斯坐車離開了機場。
破舊的汽車,有些不符合托馬斯總長的身份。
但他們已經是在用最好的交通工具來接待葉安然的到來了。
歐洲陸軍擅長騎射,和大不列顛一樣,他們的騎兵非常厲害。
再加上博藍的地域環境,他們國家的經濟水平和軍事水平一直處於非常落後的狀態。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柏林當局閃擊博藍,而博藍陸軍,海軍,空軍毫無還手之力的原因。
他們既擋不住德意誌地麵的鋼鐵洪流,也無法防禦鋪天蓋地的轟炸機投到博藍本土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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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然望著窗外的歐式城堡。
淩晨三點。
以前這個時間,博藍街邊的路燈早已經熄滅了。
而今天。
因為知道葉安然要來,沙耶主城區燈火通明,不隻是街上的路燈亮著,連居民區的家裡也都亮著燈。
葉安然望著窗外心潮澎湃。
以華夏當前的經濟,軍事,工業水平,華夏人很難在歐洲國家受到當地政府和人民的重視。
葉安然沒有想到,他第一次來博藍,竟然受到了總長的接見,和整個沙耶人民的重視。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車隊停在沙耶最繁華的城市中心。
托馬斯下車,他指著麵前的歐式城堡道:“葉將軍,你們旅途勞累,今晚就先委屈你們住在這裡吧。”
葉安然向托馬斯道謝。
和馬近海,露娜一並進到酒店。
酒店內有電梯,外麵有荷槍實彈的軍警駐守,不遠處的街道上停著警車。
和幾輛車頂架著30毫米機槍的履帶式裝甲車。
酒店的老板親自帶著葉安然,露娜,馬近海前往房間。
牆壁上掛著博藍的曆史人物。
曆代領袖的照片。
老板邊走邊用博藍語介紹酒店的曆史。
葉安然腳下的這座酒店有幾百年的曆史。
目前已經成為博藍當局接待外國貴賓的指定酒店之一。
一般能入住沙耶皇家酒店的人,皆是來自他國的領袖級彆的貴賓。
他們的老板非常的禮貌,給葉安然和露娜,馬近海一人安排了一間總統套房,房間麵積超過450平米,有娛樂室,健身房,溫泉區等一係列奢侈的設施。
葉安然站在門口看著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套房。
人都懵了。
外國人在吃喝玩樂這方麵,是真的奢侈啊!
有這錢,那不得弄幾輛好車?給部隊換一批好的裝備嗎?!
敗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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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皇家酒店的老板站在走廊裡,他看著葉安然恭敬地說道:“房間內有電話,您有任何的需要,隻需要按一個鍵,您的管家隨叫隨到。”
葉安然轉身看著酒店老板,“你能不能給我弄個小點的房間?能睡覺就行了。”
這玩意太大。
葉安然怕自己進去以後睡不著覺。
老板搖了搖頭,“葉先生,防務部總長托馬斯將軍特彆交代,您的接待規格理應是最高級彆的。”
“您有任何的需求,都可以跟我們說。”
“但接待規格是不能降低的。”
…
葉安然歎了口氣。
也不打算繼續難為酒店的老板,和露娜,馬近海互道晚安,就去睡覺了。
除了他們三個人享受最高的接待標準之外,隨同葉安然來的空軍,警衛排也有高於常規標準的接待規格。
淩晨五點。
葉安然睡得迷迷糊糊。
一陣敲門聲響起,葉安然下床走到門口去開門。
馬近海站到門口,葉安然開門後他進到房間裡,“兄弟,媽的,他們這房子裡的東西,我愣是玩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玩完……”
他裹著睡袍,坐到沙發上,不解的看著葉安然,“這幫歐洲人瘋了吧?”
“他們把咱們當皇上伺候了啊?”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
馬近海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覺得,那個生在京城的末代皇帝,也沒有享受過自己今天享受的這種生活。
葉安然倒在床上。
他看著非常疑惑的馬近海,“知道為什麼嗎?”
馬近海搖頭。
“知道為什麼我們突然來博藍嗎?”
馬近海又搖頭。
他抱著抱枕,“為什麼?”
葉安然坐起來,“博藍這個國家,在歐洲的軍事水平等於零。”
“柏林當局撕毀《凡爾賽條約》,擅自修改普通人服兵役的憲法,給博藍這樣的小國家蒙上了一層陰霾。”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我們的空軍借用了他們的機場,起到了震懾柏林當局的作用,同時,他們也重新認識到了華夏的軍事水平。”
“就沙耶軍用機場的那些應龍戰鬥機,就足夠讓他們的防務部總長羨慕的睡不著覺。”
葉安然深呼口氣。
他望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空,“柏林當局既然願意和鬼子合作,又公然謀害露娜一家,擺明了說,我們以後和柏林當局沒得朋友做了。”
他神色倏然間一冷,“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是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
…
馬近海愣住。
他消化了一下葉安然的原話。
朝著葉安然豎起大拇指,“兄弟,二哥服你。”
葉安然瞥了馬近海一眼,“睡覺。”
馬近海下了沙發往兩米三的大床上一躺。
他都有點不想回國了。
這一覺,葉安然睡到了八點半。
洗漱完畢後在酒店用餐。
用餐結束,托馬斯,馬克雷夫在酒店門口等待葉安然。
葉安然和露娜三人走到酒店門口,隨著托馬斯前往沙耶行宮。
托馬斯五十多歲,兩鬢斑白。
他邁著穩健的步伐陪著葉安然往行宮方向走,“葉將軍,昨晚休息好了嗎?”
“非常好。”葉安然邊走邊說:“你們的安排非常的周到,就是讓你們破費了。”
托馬斯“嗬嗬”一笑。
“招待朋友,那必須都是最好的。”
“我必須向您道個歉。”
“在您來之前,先生就柏林當局單方麵撕毀《凡爾賽條約》一事,飛往白屋參加特彆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