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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
葉安然一行人在省府宴會廳,同大不列顛外賓進行了愉快的會談。
廣川汽車公司高野秀樹,兵工廠、重炮廠廠長金一南、精鋼集團高啟強、重車廠廠長米哈伊爾、北航研究院院長劉敬意、北方雷達研究院院長鐵山、鶴城生物實驗室、東北製藥集團顧問弗萊名、生物化學家乾恩、物理學家鮑斯坦丁、菲洛裡德等人同麗莎一行人進行了簡短的會晤。
他們當中大多數人從事的都是高精尖,特級保密的工作。
葉安然把他們請來和麗莎帶來的人進行會晤,不是為了裝逼。
從把應龍一代機賣給歐洲國家的時候,這個世界的格局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有時候稍微的亮一亮底牌,能夠讓處於邊緣地帶的朋友,更加的忠誠,可靠!
麗莎躲在一邊和夏芊澄、露娜聊天。
三個女人一台戲。
她們三個人很快就成了朋友。
葉安然感覺非常的離譜。
遙想那日離開敦倫之前,在漢宮樓頂見麗莎的場麵,葉安然有時候都害怕她和夏芊澄見麵會打起來。
隨同麗莎一起來的施華特·羅爾斯端著紅酒杯。
和那些曾經在大不列顛見過的學術界金字塔塔尖上的人一一敬酒。
弗裡德克·羅伊斯端著一杯威士忌到葉安然的麵前,“葉先生。”
葉安然一隻手端起威士忌的酒杯。
一隻手伸出去和羅伊斯握手,“羅伊斯先生,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羅伊斯搖頭。
他指著那些學術界頂尖的這家,那家,“我想知道,您用什麼方式方法,把他們這些大能,吸引到華夏來工作的?”
“能把他們集中到一塊,這真的很難。”
“恐怕比我們打造一個勞斯萊斯的品牌,都要難上加難。”
…
弗裡德克·羅認識的人裡,他們對錢幾乎沒有任何的概念。
隻需要你滿足他們的衣食住行,他們就能專心的搞學術。
他們認為一英鎊和一百英鎊的價值是一樣的。
但他們認為學術當中的一就是一,多一個小數點,他們都會將之前的全部演算推翻重演。
葉安然看著留著長頭發,外人看來一身藝術細胞的鮑斯坦丁,他笑了笑道:“除了用錢打動他們,還必須得有真誠。”
“他們大概是感受到了我們華夏人民的真誠了吧?”
弗裡德克·羅表情僵住。
還能這樣子嗎?
…
晚上八點。
晚會仍然在繼續著。
除了鶴城的商賈和最高軍政人員,以及外務部的人陪同之外,鮑斯坦丁等人已經早早的返程回家休息了。
馬近海臉色紅撲撲的走到葉安然麵前,“剛剛機場來電話來了。”
葉安然抬頭看著臉紅紅的馬近海,“二哥,你喝多少啊?”
他指著二哥手裡的紅酒杯,“這玩意喝多了比喝白的喝多了難受。”
馬近海點點頭,“我知道,先說正事兒,應天來人了。”
“柯勤和小六子的專機已經在鶴城機場降落了。”
“要咱們派車去接他們。”
“接不接啊?”
…
葉安然氣笑了。
媽的!
當時柯勤那個混蛋,新的任命下來之後,葉安然才知道他已經離開北委會有一段時間了。
自己好歹也是北委會委員長。
在柯勤眼裡卻是弄成了卑微會委員長!!
就衝他和梅津醜治郎的協定。
葉安然也不會派車去接他。
“你給高直航去個電話。”
“就說省府的電話打不通,人都在陪著外賓喝酒。”
“他們如果要進城,步行前往。”
“出於對外賓的安全,把他們的槍下了,隻能他們兩個人來城裡,不能帶警衛。”
…
馬近海眉頭擠出了個川字,“咱就說,真讓他們跑著進城啊?”
“機場距離咱省府,少說有20公裡的。”
…
葉安然眯著眼睛看著馬近海,“二哥你要是心疼了,你去接他們。”
馬近海脖子一扭,“他們又不是娘們,我才不去接。”
他隨後轉身離開。
葉安然繼續陪著外賓喝酒。
鶴城機場。
從應天二號專機落地機場進入停機坪時,地麵警備隊就已經把裝甲車開到飛機前後左右堵住了專機所有的去路。
按道理說,他們這個級彆落地鶴城。
那規格不說跟麗莎是一樣的,但肯定也不能太低了。
等機組人員把機艙門打開。
機組人員全部愣住。
誰也沒有想到。
迎接他們的不是來接機的專車,而是全副武裝的裝甲車。
那裝甲車上的機槍口徑,快有20毫米了。
張小六下飛機時,看機組人員的臉都綠了。
要不是往外麵看,張小六甚至以為開門的機組人員是見鬼了。
張小六和柯勤走下飛機。
該麵對的恐懼遲早都是要麵對的。
而這個武裝戰區的風格,的確是葉安然能乾出來的事情。
想當年,葉安然什麼事不敢乾啊?
這是葉安然不在。
他葉安然如果在鶴城機場,那最起碼得打一梭子給張小六、柯勤聽個響。
柯勤一身陸軍上將軍官服。
他看著拿槍指著自己的中尉。
媽的!
一個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