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視著葉安然。
“嗬嗬。”
“想不到我這種人,竟然還能引來您這種大官。”
“葉將軍,我是個人才。”
“隻要您放了我,我一定給東北野戰軍鞍前馬後。”
…
“嗬嗬。”
葉安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看著秦鳳鳴,“我不敢用你。”
“你這是第幾次反水了?”葉安然問道。
秦鳳鳴愣住。
他眼睛瞪得溜圓,凝視著葉安然道:“您知道我?”
“江湖上確實有你的傳說。”
“上過豫章紅色通緝令的人。”
“你不簡單。”
…
秦鳳鳴“嗬嗬”一笑。
“良禽擇木而棲。”
“我總不能為了那些土包子,把命葬送了。”
…
秦鳳鳴的確是有些能力的。
他在31年被中統特務逮捕後不久,便將所有有關豫章的事情說了出來。
導致豫章近千人因他而犧牲。
因提供了可靠的情報,他被釋放出獄。
在此之後,他麵對豫章的通緝令,又覺得應天那幫人不靠譜,索性準備自立門戶。
秦鳳鳴是那樣想的。
也是那樣乾的。
他不久後便成立了新的行政機構。
和豫章的名字很像,但是多了個新字。
一年後再次被應天的特務逮捕入獄。
不過。
這個家夥應該是死在蘇州的……
葉安然不知道怎麼被代助弄到應天來了。
代助走到葉安然的身邊輕語道:“葉將軍。”
“這個家夥不可靠。”
…
葉安然笑了笑,“那就彆留著浪費糧食了。”
他轉身看向典獄長,“帶出去殺了吧。”
典獄長:“是!”
典獄長命人上前解開秦鳳鳴身上的鎖鏈,推著他往外走。
葉安然看著落地後仍然倔強的秦鳳鳴,“不要讓他走的太安詳了。”
“我怕他死的太輕鬆了。”
“會讓那些因他而犧牲的英烈們的魂魄,感到生氣和惱火。”
…
典獄長:“是!”
他的人押著秦鳳鳴走出監室。
葉安然走出監室,在觀察點看著舉槍行刑的士兵,三槍大腿一槍頭。
慘叫聲響徹整個老虎橋監獄。
執行槍決一側的空地上,機動隊隊長看著死的挺慘的秦鳳鳴,他抬頭看向葉安然所站的位置,小聲嘀咕道:
“師父。”
“我怎麼覺得姓葉的和豫章有關係呢?”
“他管那些犧牲的人,叫英烈。”
“他這個級彆的人通敵,都已經不背著您了嗎?”
…
代助原本輕鬆張弛的臉,倏地無比嚴肅,他黑著臉瞪著機動隊的隊長,“你如果覺得舌頭對你而言是多餘的話,明天割了吧。”
機動隊隊長閉嘴。
他不敢再說半句。
葉安然走下觀察哨,他走到代助麵前,借著監獄裡麵的探照燈,給代助扣上了風紀扣。
“鄭耀先在你們那兒乾的怎麼樣?”
“最近我都沒有他消息了。”
“你該不會是把我的人,雪藏了吧?”
…
代助怔住。
他搖搖頭道:“您這話說的,老六他現在乾的好好的。”
“等明天我讓他去給您請安。”
…
葉安然笑了笑。
“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你們也早點休息。”
…
代助重重的點頭,“是是是。”
“您慢走。”
…
葉安然和馬近海返回應天大酒店。
他隻是想和二哥到老虎橋監獄,看看有沒有關押的地下工作者。
沒想到。
竟然在監獄裡遇到了秦鳳鳴。
翌日。
院首陪同麗莎等人參觀了應天城內的景點。
中午。
麗莎向行政院的院首道彆。
院首和一眾軍官送行至應天機場。
麗莎和葉安然登機。
院首看著麗莎和葉安然乘坐一趟飛機,他一頭黑線,看向張小六道:“葉安然也跟著麗莎一塊去大不列顛嗎?”
張小六搖搖頭,“不清楚啊。”
院首眉頭擰成了川字,“她不是檔期非常的緊張嗎?不是遲到一天就要扣十萬美金的違約金嗎?”
柯勤:“是這樣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