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邪祟。
齊齊向前踏步,吳獻連逃都沒有地方逃。
隻能看著他們一點點接近,破碎的傷口,冰冷的麵容,變得更加清晰和真實。
他們的表情,就逐漸變得猙獰,一縷縷怨憎邪氣將吳獻籠罩。
吳獻忽然感覺極度痛苦。
他頭痛欲裂,心臟絞痛,整個人如同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心痛,恐懼,憤怒,懊悔……種種情緒紛至遝來。
如果不是吳獻在回家前,為了觀察情況而刻意拖延,也許這種慘劇根本就不會發生。
當然,這些情感並不是吳獻的。
但因為吳獻在主導著這一具身體,這些情感的負麵效果,全都由吳獻承受。
吳獻忍著痛。
看著這四張蒼白可怖的臉,越來越近,甚至近到和他貼在一起,能清晰的看到傷口裡蛆蟲的爬行,不由得無奈笑了笑。
現在即便是他。
也想不出任何活命的辦法了。
……
“家人們!”
“能不能給我個痛快?”
十分鐘後。
吳獻瞪著黑眼圈,終於忍不住開口。
除了怨憎邪氣外,這四頭邪祟,並沒有傷害吳獻,他們隻是在那兒呆呆的站著,冰冷的直勾勾的看著吳獻。
前五分鐘的寂靜凝視的恐怖,足以讓史績失禁。
但五分鐘以後。
吳獻就開始覺得無聊了,不管你們想乾嘛,能不能利索點兒?
擁著我擱這兒站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