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女士提供的屍體,全都大差不差。
吳獻隨便挑了一個,各方麵都比較突出的屍體,就算是選擇完畢。
他給這屍體換上一身衣服。
並將自己的照妖鏡,剝皮剃刀,剩下的黑狗血,全都裝在屍體的身上,然後扛著屍體跟著金魚女士,來到了整容手術室。
手術室並不專業。
破舊的門窗,沾滿汙垢的玻璃,昏黃的燈光,肮臟的地板上有著無數的黑色人形痕跡,這些人形痕跡看著讓人心裡不舒服。
手術台有兩張,全都生了鏽,還有一套放著許多雜物的木頭桌椅。
吳獻將屍體放在一張手術台上,自己則坐在另一張上。
有些忐忑的問金魚女士。
“那個……整容手術正式開始之前,我先問一下,疼嗎?”
他這人多少有點諱疾忌醫。
從小連針都不願意打,更彆提是做手術了。
金魚女士微微一笑。
“如果是換皮換血,那會痛的超出你的想象,但如果隻是換身體的話,其實疼痛程度就還好,畢竟這已經不能算是手術了。”
吳獻好奇問:“不是手術,又是什麼呢?”
金魚女士將桌子上的雜物推開,開始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一邊做事一邊和吳獻嘮著家常。
“是奪舍!”
吳獻眼睛眯了起來。
“奪舍?”
金魚女士拿著一壇骨灰,細致的灑在手術台周圍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