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被切斷。
金魚女士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走你!”
吳獻轉過身來,一個左正蹬,就將她肥碩的身軀蹬出兩三米遠。
接著屈起手指對準了她,最後一道飛刃咒蓄勢待發!
金魚女士認識這個手勢,她立刻朝吳獻擺手:“等等,你不能殺我!”
在她說話的同時。
吳獻的眼睛裡,也浮現出了兩道信息。
【警告:金魚女士為本福地重要線索,如果將她擊殺,將斷絕通關此次福地的可能。】
【如眷人一意孤行,後果自負。】
吳獻嗤笑一聲。
他覺得眷人度牒說的話就是在放屁。
早在眷人度牒屢次要求吳獻扮演好角色的時候,吳獻就逐漸開始察覺度牒可能有問題,隻不過那時候他對這福地了解的不深,所以還是選擇遵照這些信息行動。
真正讓他確認度牒有問題,是他要殺賀雅徐小燕等四隻邪祟的時候。
眷人度牒什麼時候會對眷人乾涉到這種程度?
這未免有些太刻意了吧。
但那時詛咒還紮根在吳獻體內,吳獻也擔憂貿然攻擊會產生不好的後果,所以才放下了殺心。
來到這家診所也是一樣,讓吳獻不再遠離城市的,是身體上撕裂般的疼痛,以及詛咒和調查局事實上的威脅,而不是眷人度牒的話語。
但這一次。
吳獻如果真的按照眷人度牒的話行動,恐怕腦子裡已經插了一大條舌頭了。
就算不死,至少記憶也會被抽離,他到現在為止的所有發現和收獲,就又將重新歸零……
於是他無視度牒上的提示,笑著問金魚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