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獻驚訝的問蔣東。
“這三人也有可能是回魂的邪祟,或者是複製人之類的,畢竟是死了又活過來,呼吸方式,動作習慣,說話聲音等等細節,變得和之前不一樣都很正常,你怎麼能確定皮囊之下是其他人呢?”
蔣東轉過身,靠在柵欄上,雙指放在嘴邊,但他手裡沒有香煙,於是隻能尷尬的甩甩手。
“很簡單,那個孫靈川身體裡的是個女人,我一打眼就瞧出來了。”
吳獻露出求知的眼神。
“怎麼瞧的,能不能教教我?”
蔣東愣了下,略帶憐憫的看著吳獻,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應該沒有女朋友吧,多和女人相處相處,就能輕易看出來了。”
說完。
他便轉身回到房間,收拾收拾就下樓上課去了。
吳獻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於是他攔住正要下樓的海衛疆。
“你看出剛剛出去的孫靈川是女人了嗎?”
海衛疆瞪大眼睛:“什麼,他是女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吳獻拍了拍海衛疆的肩膀。
“老爺子,你要多和女人相處相處,這樣就能看出來了。”
說完這一句,吳獻神清氣爽。
他在臨走前將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遍。
發現昨晚還空空的垃圾桶中,已經有了一些黑色的液體,這些液體不知是何時出現的,但吳獻並沒有進行清理。
下樓的路上。
吳獻瞥了眼,其他的樓層。
昨天下午原住民們,應該也遭到了黑色怪人的襲擊,不過看起來他們的損傷並不是特彆嚴重。
於是吳獻攔住了一個原住民詢問。
結果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
原住民們進行了頑強的反抗,有些宿舍還合力將黑色怪人控製住,等到宿管阿姨來,剩下的怪人便被阿姨收進了簸箕中。
這些原住民畢竟都生長在戰爭年代。
他們雖然看起來都是普通人,但能活下來並來到移民培訓中心,絕大多數都是狠角色,就像是第一天晚上登記時的那個女人,她腿斷了還能從船上爬到登記處。
這些人受到威脅,所能爆發出的破壞力,遠超和平年代之人,而那黑色怪人又隻知道掐脖子,會被原住民打敗並不意外。
心中的疑惑解開。
吳獻又將眷人新人昨日的表現,全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眷人們的表現全都中規中矩,不算太差,也不算是拖後腿,他重點觀察的馬三和康甜甜,雖然被扣掉了一道杠,但表現得還算遊刃有餘,並且給出了重要的情報。
新人中吳半青嫩了些,可她頭腦靈光,且能豁得出去,吳獻十分看好她。
海衛疆雖然已經年邁,但他對待福地要比吳獻等人更有熱情,也有成為資深眷人的資質。
烏雞哥看似大大咧咧,可他到現在連一道紅杠都沒被扣掉,而且除了說話囂張,喜歡挑釁人之外,他並沒有表現出幫派大哥應有的特質。
至於蔣東……
蔣東就有些意思了。
昨天他用凳子打垃圾怪人時,動作十分熟練,一看就是在街頭身經百戰練出來的。
吳獻都沒看出孫靈川是女人,但他卻可以看出來,如果是因為和女人相處得多,熟能生巧,那究竟要多到什麼地步才能有這樣的眼力,他身上的西裝、腰帶和手表也都不是便宜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