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許慎從門外,哆嗦著退進木屋。
吳獻皺眉問:“其他人呢?我們還在原來的地方嗎?你剛剛說的埋伏是什麼?”
“你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許慎咽了下口水,“我剛剛在外麵放風,剛揉了一下眼睛,忽然就見到,木屋外圍了一圈畸變的動物,足足有幾十隻,它們同時做出某種詭異的動作,接著我就發現所有人都不見了,附近隻剩下咱們兩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吳獻沉默片刻,就決定擺爛。
“你幫我去外麵看看,把看到的異常點告訴我,我有點累,先坐一會兒。”
說完吳獻便在許慎驚愕的目光中,爬上了暖呼呼的火炕,慵懶的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許慎都看呆了。
現在這情況,是該休息的時候嗎?
但吳獻讓他出去看看,他也不好無視,所以隻能出去繞著木屋走了一圈,等他繞一圈回來,就發現吳獻已經站在門口,活動著手腳,臉上充滿乾勁。
“依我看,我們應該陷入了某種異空間,設下這異空間的東西,肯定就在某處藏著,我們隻要殺死這個東西,就能從這裡離開。”
許慎驚了。
這人的臉怎麼能變得如此之快?
他是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成神經病了嗎?
於是許慎隻能跟著吳獻,繞著房子轉圈,吳獻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而許慎因害怕,和吳獻的距離越來越近。
忽然。
吳獻猛一轉身,手臂從下方送出,手心的撲克變成一杆長槍,帶著火星刺入了許慎的肩膀。
這是一招是吳獻跟著電影裡學的回馬槍!
許慎疼得滿頭大汗,衝著吳獻暴怒的大喊:“你是瘋了嗎?為什麼要突然攻擊我?難道你是邪祟假扮的?”
吳獻收回長槍,謹慎的後退兩步。
“在對付黑色巨人的時候,你躲在遠處,不肯用倒馬毒蠍尾,應該就是為了留著偷襲我的吧,我本想趁你偷襲時,抓住你的尾巴,瀟灑的將尾巴切斷,然後再毫不留情的戳穿你……”
“但仔細想想之後,我還是放棄了,因為這樣很容易玩脫。”
“如果我不夠快,真被你刺中,那可就糟了,所以還不如我先來偷襲你。”
許慎一邊慌忙止血,一邊大吼:“你這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嗎?誰說我要偷襲你了?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吳獻微微低頭,臉上隱隱浮現冷意。
“你能殺許悅寧,不也就能殺我嗎?”
許慎怔了一瞬,而後變得更加憤怒:“你不僅偷襲我,還想要給我扣上殺人的帽子?”
吳獻聲音冷漠:“最開始,我認為是馬三夫婦殺的許悅寧,因為他們的動機實在太過充足,並且在劉思怡要說話時,馬三瞪了她一眼,他們也的確不將新人的生命當做一回事。”
“可如果真是他們殺的,當我第二次問劉思怡的時候,她為什麼依舊不說真話呢?”
“畢竟,這個時候馬三又不在現場,現場隻有四個眷人!”
“所以……我開始懷疑你!”
“自你進入福地以來,我一直都在觀察你,你從在船上開始,就在裝暈船示弱,進入培訓中心後也一直在藏拙,幾乎從不參加危險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