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在之前的福地經常挨餓,因此進入遊樂場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吃飯的地方將自己塞飽。
興許是因為剛拿到一大筆報酬的緣故,吳獻竟然覺得景區的飯十分實惠……
吃飽喝足之後,吳獻拍著肚皮,來到了進入福地的地點。
當他將度牒上的位置和現實位置對照之後,忽然臉色驟變,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進入福地的地點,赫然是那座六十米高的跳樓機!
吳獻倒不是恐高,他甚至踩著自己的腦袋飛起來過,在場誰能玩的比他更刺激?
可他剛剛吃飽,玩這種過於刺激的遊戲對腸胃不好,他不想讓場麵變得難看,因此他決定暫時放棄,明天再另選一個福地。
但吳獻剛要走,就見一人蹦跳著迎麵而來。
“吳哥,真的是你啊,沒想到這麼巧!”
叫住吳獻的人是範清月,她的身上還散發著些許藥味,臉上貼著創口貼,顯然在體驗館受的傷還沒有好利索。
她悄悄湊到吳獻耳邊說:
“您也是來參加福地的吧,福地老手就是不一樣,膽子真大啊,麵對跳樓機都一點不害怕。”
“不瞞您說我有些恐高,剛剛甚至想要放棄這次進入福地的機會,但是看到您之後,我就又有了勇氣!”
吳獻沉思兩秒:“我剛剛才知道,這座跳樓機在半個月前出過事故,轉盤上的人直接摔了下來,雖然沒有出人命,但很難保證這次依舊安全,所以我們是不是……”
他說的不是假話,這事情的確發生過,不然以這座遊樂場的人流,跳樓機可能需要排隊一個小時,眷人們根本就沒辦法在正午十二點上去。
但吳獻在這時候提起這個新聞,隻是想勸退範清月而已。
範清月聽後,心中有些忐忑。
就在這時,兩人身邊突然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一個瘦小的男人,用哭腔哀求:“我不上去,在下麵看著你就行,那個新聞你不是也看了嗎,我真的害怕。”
男人身旁,一個年輕女人拉著他的胳膊:
“我看你就是膽小,還拿新聞來糊弄我,這樣像是個男人嗎,哪有男人連小小的跳樓機都不敢玩,簡直是太沒種了,不知道當初我怎麼看上你的……”
“你看,那位卷發的帥哥多勇敢,哪像你一樣,都被嚇的快要尿褲子?”
被女人指著的吳獻,尬笑兩聲,氣氛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想坐跳樓機了,隻能答應了下來,在跳樓機旁等待。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要到十二點,吳獻和範清月兩人終於開始排隊。
現在正在排隊的這些人,應該就是即將進入這次福地的人了。
麵對跳樓機,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忐忑不安,有些人可能在下麵等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因此吳獻也不好判斷誰是眷人。
隻能說,有三個人比較有嫌疑。
分彆是兩男一女。
一個年輕男人麵如死灰,明明長了一張帥臉卻滿是衰相,臉上寫滿了無奈,他不像是來玩的人。
還有一個中年男人,身材偏瘦,麵容精乾,手指上有老繭,這人看上去興致勃勃,讓吳獻認為他可能是眷人的,是他的身體條件非常像鍛煉過的人。
最後一個疑似眷人的家夥,是個長著小雀斑的女生,她明明是出來玩的,可身上的衣服卻相當實用,完全忽略了裝飾作用。
這三人都是提前就過來,但在臨近十二點之前才排隊。
在吳獻觀察這三個疑似眷人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一人突然憑空出現,摸了一下腦袋,然後小心翼翼的觀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