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看畫展會看這麼久的?
“就算它是係列畫展,是巡回畫展,您真的連抽空回來跟我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嗎?”
周堯不相信。
他也沒有辦法讓自己相信。
“我在您的心裡到底算什麼?”
“我叫您老師,我是真心把您當做老師的。”
“我喜歡您的畫。”
“我被您的畫所折服。”
“直到現在……”
周堯抿了抿嘴唇,“也沒有哪副畫比您的這幅畫給我的震撼更大了。”
“我始終覺得,您願意當我的老師,我真的是太幸運了。”
那三年,現在想來,真的是像做夢一樣。
而後麵發現的一切才是真實。
失去了老師,他就被打回了原形。
夢,醒了。
他知道,是他沒用。
但是……
“那您呢?”
“您有把我當做您的學生嗎?”
“您有一點想過您的不告而彆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您有嗎?”新
……
“明明是您說願意做我老師的……”
周堯小聲嘟噥。
這句話裡的委屈讓他覺得對於一個成年人而言,真的太過丟人了。
可是,他是真的覺得委屈。
在疑惑、埋怨、憤怒之後,濃鬱的委屈像是檸檬水一樣幾乎溢到了他的鼻端。
又酸又澀。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指尖有些被燙到似的縮了縮。
隨即,他更加用力的按了下去。
他微微闔了闔眼。
……
“我忘記了。”
書生都記起來了。
當時它被偶然看到的畫展吸引。
但它發現那個畫展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
那天恰好是畫展在這個城市展出的最後一天。
它還沒有看夠。
沒有多想,它直接跟著畫展去了下個城市。
沉迷於畫展中的它忘記了自己教了三年的學生。
本就是一時興起收的學生。
而且……
“這幅畫你可以畫了。”
……
周堯手上的動作頓住了。
他麵色怔然。
什、什麼意思?
是說他能畫出這幅畫,老師就要離開了?
啊。
他張了張嘴。
一開始,他的確是被老師的這幅畫打動。
老師當時說的“我教你”……真的隻是教到能畫出這幅畫為止?
是他誤會了?
他以為老師所謂的“我教你”是直到他出師、成為一個真正的獨立的畫家為止
其實直到這幅畫為止嗎?
……
都是他誤會了?
是他會錯了意?
不對、不對……
周堯急急搖頭。
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
而是……
“不管怎麼樣也好……”
就算他理解錯了也沒有關係。
他們現在說的……
“老師,這不是你不告而彆的理由。”
“我在意的是你的不告而彆!”
周堯大叫。
“就算當時你本來就有離開的想法,也要跟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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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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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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