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用她現在在這裡問？
……
老太太與老爺子都看向了李奶奶。
等待一個答案。
……
李奶奶頗有幾分吃驚。
“你們竟然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整件事……其實當時是鬨得有些大的……”
……
“什麼事？”
老太太有些急躁了。
怎麼回事？
說半天了都還沒說到底是什麼事？
李奶奶越這樣遮遮掩掩，她心裡的不安就擴散得越大。
老太太無意識的捏緊自己的手指。
……
“……唉。”
李奶奶嘴巴張開闔上、闔上張開，最終李奶奶歎了一口氣。
“……楠楠……”
“瘋了。”
……
幾秒的寂靜……
耳邊的風聲突然變得很大、很喧囂。
那一瞬的感覺難以言喻。
半晌，老太太顫抖著嘴唇，很是有幾分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楠楠……”
“……瘋了？”
輕飄飄的聲音驟然拔高、變調，有了幾分荒腔走板的怪誕與荒謬。
……
“到底怎麼回事？”
老爺子沉聲開口。
那個孩子……
他印象中隻要看到他們就會笑眯眯的打招呼的孩子……
怎麼會……
老爺子實在有些沒有辦法把那個字眼跟那個明媚的孩子聯係在一起。
不可能啊……
沒理由的……
那個在陽光下笑容燦爛的孩子……
怎麼會……
……
老爺子的腦袋因為紛繁的思緒很快隱隱發脹。
甚至有了些疼痛。
老爺子抬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
李奶奶張開嘴剛要說什麼，似是注意到什麼，李奶奶閉上嘴巴。
……
有人從他們的身邊經過。
……
“過來。”
李奶奶帶著老太太與老爺子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下。
“我們在這裡說吧。”
這裡相對而言，更清淨些。
更不容易被人打擾。
……
好。
老太太、老爺子自然沒有意見。
在哪裡說都好。
隻要對方願意說。
……
李奶奶看了看四周。
發現沒有人後，她略微鬆了口氣。
“哎。”
李奶奶歎了一口氣。
“這事啊……”
“其實我也隻知道個大概……”
“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
“……你們也知道，我是楠楠家的鄰居……”
那天，她回家，恰好遇到回來的楠楠跟她的爸爸媽媽。
她笑著跟孩子打招呼，“楠楠，跟爸爸媽媽出去玩了回來啊？”
因為那天是雙休日。
不過她有些奇怪，“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現在才是中午。
既然出去玩了，不應該在外麵玩一天嗎？
“不在外麵多玩會？”
……
她隻是隨口問問。
畢竟，人家有人家的安排。
所以孩子的父母對她笑笑什麼都沒有說，她也沒有在意。
就在她打算打開房門回自己的屋子時，她注意到了楠楠的不對勁。
楠楠……
沒有跟她打招呼。
……
這個很奇怪。
見過楠楠的人都知道楠楠是一個特彆有禮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