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不能玩了？”
“開門做生意，來者都是客，你們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就不接了吧？大不了我多給你們找幾個！”
大叔很急，他不想就這麼放棄。
張陽一聽，造孽啊，這錢真不想賺，是你硬塞給我的。
“所以你能叫過來幾個人？”
“多了不說，兩三個沒問題，我現在就打電話。”
“不是……”
小夥一看急了。
張陽卻把他按下了。
“沒事，我有分寸！”
小夥沒再說什麼，因為看張陽的眼神，給他一種無須多言的感覺。
這邊大叔開始一一打電話，嬉笑怒罵間，誌趣相投的兩個朋友陸續到場，一個禿頂大叔，一個油膩大叔。
三人到場之後，掃黃辦的韓衡便也帶人到場了，其實從一開始他便關注了，但是後來測試對象調換，想著也沒啥線索，沒想到大叔又殺了個回馬槍，而且還帶了兩個人過來，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見來人是韓衡，張陽下車打了個招呼：“老韓，人交給你了，三個！”
“放心吧，人頭都給你記著呢！”韓衡招呼著三人道，“移步到這邊吧！”
三人換了車，一個個無比期待，因為從張陽與韓衡的交談中已經感受到了滿滿的專業。
“不錯啊，你們這一看就很專業。”
韓衡微微一笑：“我們還有更專業的。”
“哦？”
禿頂大叔一臉好奇。
“展示一下？”
隻見韓衡臉色一變，掏出證件道：“東江市掃黃辦韓衡！”
“我擦？”
不但專業，而且對口。
……
直播現場，韓衡把人帶走之後，小夥還一臉懵。
“大哥，他們去哪了？你不會真是乾那個的吧？”
“想啥呢？他們被請去喝茶了，說說你吧，現在去哪？”
“那些人是便衣警員？”小夥一驚，“難怪你不讓我打斷他們，我回天寧小區吧。”
“Ok！”
兩人一路暢聊，當得知張陽身份後，小夥一陣後怕。
二十分鐘後，天寧小區南門，張陽正笑著，笑容戛然而止。
他的反應讓小夥嚇一跳。
“哥，咋了？”
“我沒事，那是不是你女朋友？”
“啊？”小夥轉頭一看，隻見小區門口站著一個女人，手中一根長長的擀麵杖，大有一種此女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臥槽，啥情況？衝我來的？”
張陽道：“應該不是衝我來的！”
“淡定淡定，估計是來為我保駕護航的。”小夥摸了摸帆布包道。
車子停下，小夥沒有直接下車，而是降下車窗笑臉相迎。
“親愛的，你咋在這？”
“等你給我找金主嘛！”
“你咋知道？”
“我看電視知道的？謝謝你讓我上電視！”
小夥一聽完了，女朋友看到直播了，在路上的時候他就擔心這事，果然還是紙包不住火。
“親愛的你聽我說，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女人冷冷道：“看不上我就直說，好聚好散，不用這樣。”
小夥此刻心裡很難受，在他看來，這波操作太蠢了，既傷了感情又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