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顧晨見門外情況不對,立馬起身,小跑了出去。
盧薇薇見狀,也準備緊跟其後。
而此時的高健剛從廁所出來,見盧薇薇起身要走,忙問道“盧薇薇,怎麼回事?”
“外邊好像出事了。”盧薇薇也來不及過多的解釋,直接衝出店門。
此時此刻,一名中年男子正趴在地上,鮮血正不斷從身體下方流出。
周圍圍觀的人群,也是嚇得向後退縮。
“這……這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啊,就聽見‘砰’的一聲,這人就……就摔下來了。”
“太可怕了,好在剛才這樓下沒人啊,否則就慘了。”
……
圍觀人群不斷調侃,可此時卻有一名小姑娘,忽然指著樓房天台道“那裡好像躲了一個人,剛才看見他冒頭了。”
“真……真的假的?”
“難道這人是被那人推下來的?”
“我的天呐,凶手難道就在樓上?”
……
聞言小姑娘說辭,眾人瞬間目瞪口呆,一個個驚愕的看向天台。
而顧晨也隨著大家的目光抬頭觀望,果真發現天台之上,有一道身影在那躲躲閃閃。
顧晨眉頭一蹙,立馬推開圍觀的眾人,直接朝著樓房店麵衝了進去。
“顧師弟,你等等我。”見顧晨立馬展開行動,盧薇薇也顧不得太多,跟隨著顧晨的腳步猛衝過去。
顧晨在問得上樓的通道後,以最快速度,衝向了天台。
可就當顧晨衝上六樓天台,一腳將天台大門踹開後,一名高瘦的中年男子,此刻正準備下樓。
見顧晨衝來,也是嚇得連連後退。
“彆走。”顧晨一把抓住男子,一個擒拿手,瞬間將中年男子製服在地上。
“哎呦!”中年男子哀嚎連連,也是求饒著說“你放手,快放手啊,我的胳膊快斷了。”
“顧師弟。”此時此刻,盧薇薇也氣喘籲籲的衝上天台,直接跑到顧晨身邊。
“盧師姐,檢查天台。”顧晨提醒著說。
盧薇薇默默點頭,隨後開始圍繞著天台仔細搜查。
可是一圈下來,盧薇薇又回到原點,直接對著顧晨搖搖腦袋“沒有任何發現。”
“看來剛才在天台護欄旁偷偷觀望的人應該就是你吧?剛才那人是你推下去的?”顧晨質問著說。
被製服的中年男子,此刻也是一臉吃疼,替自己辯解道“我……我剛才就站在天台旁邊看了幾眼,我也不知道那人怎麼就摔下去了。”
“你不知道?你騙鬼呢?”見男子不說實話,盧薇薇也是反駁著說道。
中年男子有些不服,可卻被顧晨製服得動彈不得,隻能反問二人道“話說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抓你?”盧薇薇感覺有些好笑,直接將自己的警察證掏出,亮在男子麵前道“看清楚了,我們是警察。”
“警察?”男子一呆,頓時立馬客氣道“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那人真不是我推下去的,我是樓下賣炒板栗的店老板。”
頓了頓,男子又道“我也是接到一通陌生電話,說樓上天台有陌生人在那裡,不知道要乾些什麼,讓我上去看看。”
“所以,我也是好心過來查看情況,可剛一推開大門,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掉了下去,所以我才跑到天台護欄邊看個究竟。”
“真的是這樣嗎?”見中年男子一臉委屈,似乎也並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板栗店老板也是哀嚎著道“那人我都不知道是誰,再說了,我乾嘛好端端的把人家推下去呢?”
聞言男子說辭,顧晨下意識的鬆開雙手,讓板栗店老板活動胳膊。
板栗店老板也是正反兩下扭動胳膊,一臉吃疼的道“我也就是好心過來看看,畢竟這樓下的店麵是租的,天台上也不知道房東放了些什麼東西,所以我接到電話就過來了。”
“等一下。”見板栗店老板極力辯解,顧晨繼續問他“你剛才說,你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對呀。”板栗店老板默默點頭。
“那你知道打給你的人是誰嗎?”顧晨又問。
板栗店老板苦笑著回道“這我哪知道是誰呀?這人聲音怪怪的,感覺從來就沒聽過,應該是個從來都沒見過的陌生人。”
“但是他卻能打電話到我手機,我想可能是房東親戚什麼的,畢竟我的電話,房東他們是知道的。”
“這樣啊?”聞言板栗店老板說辭,盧薇薇也是黛眉微蹙,若有所思“那這麼說來,你也是受人指使,才跑到天台來的?”
“可不就是這樣嗎?”揉著自己吃疼的胳膊,板栗店老板也是一臉委屈,吐槽著說
“這年頭,還真是好人做不得,以後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呢,你說我瞎參合什麼?”
“到頭來,反倒被你們警方認定為凶手,這我找誰說理去……”
板栗店老板依舊坐在地上喋喋不休,而顧晨早已將目光投向了周圍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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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剛才男子墜落的方位,天台的護欄旁,明顯有一道很深的摩擦痕跡。
顧晨趴在天台護欄旁,目光往樓下看去。
此時此刻,已經有警車趕到現場,幾名警員從車內出來,開始將聚集的人群,不斷往外驅趕,將現場空出。
顧晨目光繼續盯著那名墜樓的男子,發現男子墜樓位置附近,還有一根繩索和一隻破損的麻袋。
顧晨眉頭一蹙,結合護欄旁邊的摩擦痕跡,頓時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轉過身,顧晨直接往天台大門走去。
而坐在地上依舊在跟盧薇薇喋喋不休的板栗店老板,頓時也停止了爭吵,扭頭望向顧晨走過的方向。
顧晨停在了天台大門口,對著大門把手觀察一番,頓時咧嘴一笑。
“顧師弟。”盧薇薇見顧晨這番模樣,想必也是知道了結果,於是忙問他道“你發現了什麼沒?”
“我知道那人是怎麼墜樓的。”顧晨走回來道。
“你知道了?”盧薇薇若有所思,於是忙問顧晨“那他是怎麼墜樓的?”
“被人用麻袋固定在身上,然後用繩索纏繞,吊掛在天台護欄旁。”
“而繩索的另一頭,正好被綁在天台大門的把手上,大門被關閉,那人就這麼一直掛著。”
“可一旦有人推開天台大門,那麼由於受到重力作用,麻袋捆綁的男子,就會因為突然失去牽引,而墜落樓下。”
“所以……”聽顧晨這麼一說,盧薇薇瞥了眼一臉無辜的板栗店老板,吐槽著說“所以板栗店老板是無辜的?”
“我當然是無辜的啦……”
“砰!”
板栗店老板話音未落,天台大門再次被踹開,丁亮和黃尊龍,帶著另外一名輔警衝了上來。
見顧晨和盧薇薇也在,丁亮也是頗感意外道“原來你們也在啊?”
“沒錯,剛才在這邊吃飯。”顧晨說。
黃尊龍瞥了眼坐在地上的板栗店老板,問道“剛才有群眾舉報說,那名死者墜樓的時候,有一名男子在天台護欄旁東張西望的,應該就是他吧?”
“對,是他。”顧晨繼續點頭。
黃尊龍二話沒說,直接對著身邊一名輔警撇撇下巴。
輔警心領神會,二人一起來到板栗店老板身邊,直接將他從地上架起。
板栗店老板懵了,直接反駁著道“這……這又怎麼了?”
“是不是你把人家推下去的?”丁亮走上前問。
板栗店老板急了,也是不由吐槽著說“這怎麼又來了?這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我問你,人是不是你推下去的?”丁亮再次大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