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馮義軍此刻也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
用木棍打死羅平,性質極其惡劣。
而且現在自己又被警方人贓俱獲,在各種充足證據下,馮義軍非常清楚,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
因此,馮義軍現在隻想好好表現,想要讓自己戴罪立功。
把自己該知道的,都透露給警方,以求自保。
因此當顧晨幾人,幫馮義軍梳理情況時,馮義軍驚人的發現,那名幕後黑手,其實一直都想讓自己死。
而自己跟羅平,其實都是那人的一枚棋子,隨時可能被對方乾掉。
所以現在的馮義軍慌的一批。
如果知道自己將死之日是什麼時候,或許馮義軍心理上會好受一些。
可關鍵自己將死之日不清楚是哪一天,這在心理上足夠恐懼。
當結合顧晨幾人的說法分析,將身邊的徐婷猜出時,馮義軍似乎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在馮義軍看來,這個徐婷,似乎就是一個有錢的大腿。
可現在看來,徐婷接近大家的目的並不單純,尤其是跟隨大家學攝影,馮義軍似乎也看出許多貓膩。
“馮義軍,想什麼呢?”見馮義軍又在這裡開小差,兮爺直接扣扣桌子。
“我……我在想,如果徐婷真是那個想要我死的人,那這也太可怕了,其實我早該發現,徐婷的許多方麵都有問題,可我當時並沒有去想這些,這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死局。”
“馮義軍,把話說清楚。”見馮義軍開始自言自語,前語不搭後調,兮爺再次提醒著說。
而此時的馮義軍,也是猛的抬頭看向兮爺,這才急促著說道:“我知道了,這個徐婷的確有問題。”
“當初她說要跟我們學攝影,而且還帶著濃厚興趣的樣子。”
“當然,後來從她讓我們采購高價的攝影裝備,也的確驗證了她熱愛攝影的想法。”
“而且,我們還經常出門一起采風,這些在當時看來,並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可問題就在於,徐婷似乎對攝影真心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
“你繼續說下去。”也是見馮義軍似乎也想到什麼,一旁的袁莎莎也是提醒著說。
馮義軍狠狠點頭,趕緊又道:“她每次跟我們出門采風,我們在給她講解,什麼風景需要用什麼方式去拍攝,還有麵對前方的景物時,相繼的參數該如何設置,我們都有詳細跟她說明,而且不止一個人。”
“但是,這個徐婷在加入我們這個小團體後,似乎每次拍攝都心不在焉,說話也是少得可憐。”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心不在焉,醉翁之意不在酒唄?”盧薇薇問他。
“可以這麼理解吧。”馮義軍也是默默點頭,附和著說:
“現在我想想,感覺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可能她真的是那名幕後黑手。”
抬頭看著大家,馮義軍也是趕緊交代:“她先是利用攝影采風的方式,頻繁來到福星村。”
“說是采風,實則踩點,她或許就是利用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自己對福星村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再然後,她才會指定出,讓羅平躲過那些監控,然後來到天台位置。”
“也能準確清楚,在村委會的天台上,是可以通過攀爬屋頂,來到並排建築的天台位置。”
“所以她才能給我發出指令,讓我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嗯。”聽聞馮義軍的一番解釋,兮爺滿意的微微點頭,這才又道:
“你的說法,也跟我們不謀而合,說實在的,我們也一直對這個徐婷有所懷疑。”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或許我們有足夠的辦法讓她認罪,可就怕這中間有紕漏。”
“一定是她。”見兮爺說話有些委婉,但馮義軍不能委婉,他得努力找到有價值線索,然後再根據價值線索,給警方提供一個可以支撐辦桉流程的東西。
隻有這樣,自己才能戴罪立功。
此時此刻,房間內的大家也清楚知道,為了給自己減輕罪責,馮義軍也是拚了。
馮義軍抬頭看著大家,也是繼續解釋:“在我認識的人當中,也隻有徐婷頻繁來到福星村,這肯定是在做觀察布局。”
“或許人家對福星村的調查,就是在認識你們之前就已經展開,隻是後來在路上,正巧碰見你們,才讓徐婷有了一個掩護的借口。”也是跟著馮義軍的思路,顧晨也到處了自己的看法。
聞言顧晨說辭,馮義軍感覺的確如此,忽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既視感。
當即便點頭同意顧晨的意見:“小兄弟說的對,可能這個徐婷,她那天已經去過福星村踩點,正在趕回的路上,卻又恰巧碰見我們。”
“所以,徐婷才想出這種方式,好讓我們成為她的攝影老師。”
“當然了,我們也都挺願意成為這個單身富婆的攝影老師,可她在利用我們。”
“利用我們喜歡攝影采風,這才讓我們無形之中,成為了她的棋子,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說道最後,馮義軍整個人情緒激動。
似乎是替警方找到一個突破口,同時也讓自己知道,那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兮爺偷偷瞥了眼身邊的顧晨,見顧晨雙手抱胸,看著自己搖搖腦袋。
兮爺當即又收回目光,看向麵前的馮義軍道:“馮義軍,你說的這些,和我們目前掌握到的情況來看,的確有許多吻合的地方。”
“但,這隻是大家的推測,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這隻能當作桉件調查的參考。”
“我知道。”聞言兮爺說辭,馮義軍狠狠點頭,也是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就是想戴罪立功,我就是想搞清楚,到底是誰用這麼惡毒的方式,給我布設死局,讓我跟羅平互相殘殺,她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