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賺錢,取決於他想不想去,所以這個時候,對於他徐天俠來說,選擇權在他。」
見眾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時,張晴也是自信滿滿道:
「實不相瞞,他徐天俠之所以選擇來江南市賺錢做演講,那完全是因為我在這裡,他想來跟我聊聊天什麼的。」
「但是那一次,我明顯從他的眼神中,還有他的一些言行舉止中發現,他好像並不是為了來這裡見我,而是另外有約。」
「可能是業務方麵的朋友。」袁莎莎說。
「不。」這邊袁莎莎話音剛落,張晴便直接伸手打斷道:
「絕對不可能
,因為他來這裡之前,還提前跟我打過電話。」
「可是,那天聚餐的時候,我發現他一直心不在焉,而且,吃飯時間明顯比之前要短了許多。」
搖了搖頭,幽幽的歎息一聲,張晴也是繼續說道:
「按理來說,你來這裡見我,大家好不容易見麵吃飯,你不可能就這麼心不在焉的。」
「以前我們也經常在一起吃飯,但是從來都不會像那一次。」
「那你問了他沒有?」高虎問。
「問了。」
「怎麼說?」高虎一臉疑惑。
「害!」輕歎一身,張晴也是無奈歎息:「還能怎麼說?」
「他就是說自己有點累了,可是老娘……」
話說一半,似乎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於是張晴立馬又改變口吻,繼續說道:
「可是我經常會跟不同的朋友見麵聊天什麼的,他的那些行為,我一眼就能看出問題。」
「我感覺,他隻是借著來江南市賺錢做演講,順便來見我的幌子,做其他事情。」
「做演講是幌子,見我也是幌子,但他真正要做的事情,卻是其他。」
歎息一聲,躺靠在座椅上,張晴臉色難看的吸上一口香煙,也是無奈歎息:
「我知道,我雖然認識他很多年,但是這一次,明顯感覺,他這個人怪怪的。」
「當時沒有多想,感覺他可能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跟我說。」
「可你們要知道,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有什麼就跟我說什麼,從來都不會跟我有所隱瞞,因為我們從小就認識。」
「他就是眼珠子往哪邊轉,我都知道他有什麼想法。」
「可這一次,我突然第一次感覺,我跟他好像並沒有那麼熟。」
「之前感覺一切都沒什麼,可知道你們突然找到我,說他直接墜樓……」
說到這裡,似乎又觸及到張晴的軟肋,張晴說著說著,忽然又哽咽了一下,聲音也開始變得有些悲傷。
吸了吸鼻子,張晴也是努力的擦拭著眼眸中的淚水,這才又道:
「其實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就墜樓了呢?」
「現在你們又找到我,我感覺,這或許跟他上次的反常舉動有關係。」
抬頭看向眾人,張晴也是鄭重其事道:
「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調查出,徐天俠為什麼會墜樓,凡是我知道的情況,我都會告訴你們,我隻需要一個結果。」
說著說著,張晴立馬紅了眼。
或許這個發小,就像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從小到大,這個徐天俠都一直出現在她的身邊。
用個通俗易懂的詞語,那徐天俠其實就是個舔狗,所以張晴才會習慣了徐天俠這個舔狗的存在。
可突然徐天俠有其他事情,卻不告知給張晴,張晴立馬就變得敏感起來。
畢竟徐天俠在她這裡是沒有秘密可言的,而她卻並不是將自己的任何事情都告知給徐天俠。
可現在徐天俠死了,張晴也開始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張晴。」見張晴雙手捂臉,似乎陷入到突然間的悲傷中,顧晨也是提醒一句。
此時的張晴才抬頭腦袋,眼線已經被淚水濕透,讓她的眼睛兩側留下兩道黑色的淚痕。
「啊?」張晴敷衍的附和一聲。
顧晨立馬又問:「那天徐天俠跟你吃完飯後,去做了些什麼?」
「沒什麼。」張晴搖搖腦袋,也是無奈歎息,他說他要回酒店,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徐天俠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那怎
麼樣才算正常?」盧薇薇問。
「你們有所不知。」張晴歎息一聲,也是緩緩說道:
「每次聚會,大家吃完飯,都會出去走走,他甚至會一路送我回家。」
「可是那一次,他突然說自己有點累,想先回酒店休息,然後給我叫了一輛車。」
「那天我就感覺,他是不是要去見哪個女人?但是他卻堅決否認,說沒那回事。」
輕歎一聲,努力平複下自己的心情,張晴也是繼續說道:
「我當然也相信,他不會騙我,感覺他是真的有點疲憊,畢竟每天都要做演講,可能是真的累了。」
「但是那天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聯係,再然後,就是你們找到我,說他死了。」
「我感覺這一切來的為什麼會這麼突然?好端端的一個人,之前還跟你一起吃飯聊天。」
「然後,沒過多久就墜樓身亡,你們說他好端端的一個人,跑到高樓的上麵去做什麼?他這個人可是從小就恐高的,你說他……」
「等會兒!」
這邊張晴話音剛落,顧晨,盧薇薇,王警官,袁莎莎,還有高虎跟何千幾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個詞。
「你說徐天俠恐高?」何千率先問出了這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而張晴在表情一呆後,也是立馬點頭附和道:「對呀,徐天俠這個人,打小就恐高,爬個圍牆都嚇得要死。」
「以前老家那邊的小夥伴,都嘲笑他膽子小,不過他膽子也確實小,恐高是一方麵,站在高處就容易發抖,又怎麼會突然從高樓上墜落呢?」
張晴幾乎把大家都想問出的疑問給道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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