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都不是?”王警官聽候,也是猶豫起來:
“如果一輛都不是,那你們老板或許並沒有來過這裡,如果沒有來過這裡那就有點麻煩了。”
“那也不能排除他可以乘坐其他車輛來這裡啊?之前我們調取監控,也隻發現莊虎乘車外出,現在連車輛在哪裡都不知道。”
“可見莊虎的車,並沒有開到這個地方,可能是停在了某處的路邊,然後再乘坐其他車輛來這裡也說不定。”盧薇薇也是就事論事。
王警官默默點頭:“或許是這種情況吧,但不管怎麼樣,我們既然來都來了,那也得去小木屋求證一下。”
這邊王警官話音落下,顧晨又問何文軍:“你老板的那個小木屋,平時會有其他徒步者去居住嗎?”
“不會。”何文軍搖搖腦袋,也是實話實說道:
“那是我們老板自己的房子,是他花費大力氣裝修的,也是他從當地人手裡買過來改造的,他怎麼可能讓給其他徒步者居住呢?”
“房子都是上鎖的,隻有老板他有鑰匙。”
話音落下,何文軍也是將其中一串鑰匙掏出,說道:“出發前,老板娘把家裡多餘的小木屋鑰匙交給我,而另一把在我們老板手裡。”
“好吧。”聽到何文軍的回答,顧晨也是默默點頭,又道:
“那這些徒步的人群,平時都是在森林中搭帳篷露營?”
“是的。”何文軍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
“那些徒步的人群,其實也沒多少人,都是重裝徒步。”
“他們那些人,平時會帶一些帳篷,也會選擇靠近小木屋的地方安營紮寨。”
“好的。”聽到這些,顧晨大概也清楚是怎麼回事。
隨後,大家從村口出發,開始沿著村口的一條小路,朝著森林方向徒步過去。
剛開始地勢還算平坦,可後麵的地形開始有了些起伏。
而何文軍在前麵帶路,也是提醒眾人道:“隻要沿著河流的上遊一直走就行,這條路線,實際上大部分都是沿著河流。”
“好的。”顧晨默默點頭,很快大家就來到了第一座木橋。
由於這裡屬於未開發區域,所以這裡的橋梁,都是一些簡易的木橋。
大部分都是由幾根樹乾組成,行走過去不成問題。
而何文軍也是邊走邊解釋:“這裡是木橋有很多,我們待會兒還要過幾個。”
“越到後麵,木橋越窄,後邊基本上就是一根樹乾,橫倒在河流上。”
“有些比較脆弱,可能已經被衝毀,這次過去,也得看運氣。”
“但願我們能夠好運氣吧。”袁莎莎說。
幾人也是有的沒的,一邊徒步一邊聊天,又走過了幾座木橋。
而當大家行走一個鐘頭後,這才來到了一座衝毀的木橋麵前。
而河流的水在此刻也開始變得湍急起來。
何文軍站在麵前,也是歎息著說:“我猜的沒錯,現在漲水利害,這種木橋,被長年累月的河水侵蝕,已經不夠結實,衝毀是遲早的事情。”
“那村裡人不修繕一下嗎?”袁莎莎問。
何文軍搖搖腦袋:“不太現實,當然村裡人也會去修繕的,但是衝毀的概率太大,而村裡人,平時也不怎麼去這裡。”
“枯水期,又不需要木橋,沿著河床就走過去了。”
“說的也是。”王警官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說道:“現在我們要注意一下,看來要涉水過河了。”
話音落下,王警官又繼續提醒:“大家把身上的繩索都拿出來,把安全扣取出來。”
這邊王警官話音落下,大家也開始取出各自的裝備。
繩索在此刻能夠發揮到最大的用處。
大家開始將安全扣扣住繩索。
而顧晨和王警官走在前麵,利用登山杖作為支撐,開始小心翼翼的過河。
每一步,幾乎都走的格外小心。
由於河水湍急,大家行走起來也是格外艱難。
顧晨過河走的是一條斜線,也就是從河岸開始涉水過河,過河時往下遊走,這樣可以減輕河水的衝擊。
而當顧晨過河之後,很快將自己作為支撐,將繩索拉近。
王警官過河之後,也加入其中。
何文軍在對岸固定好繩索後,讓盧薇薇和袁莎莎向後過河。
大家都是走著一條斜線,直接往下遊方向走,最大程度的減輕河水的衝擊。
而最後的何文軍,很顯然也是一個徒步老驢,很輕鬆的便涉水過河。
“不錯嘛。”看到何文軍的專業後,盧薇薇忍不住要吐槽一下:
“看來你經常來戶外徒步啊?”
“還好吧,主要是老板喜歡,老板和他的那些客戶,以前經常會參加一些企業管理的班級。”
“他們的團建愛好,就是去戶外徒步,所以,我時長成為我們老板的助理,也就跟著去了。”
“久而久之,我也從一個徒步小白,變成一個徒步老驢。”
“主要也是保護我們老板在戶外的安全,像這些基礎的戶外技能,不在話下,畢竟我也是考過戶外向導證書的,高山協作向導我也是專業的,還爬過海拔7000米的雪山。”
“不錯不錯。”盧薇薇隻是誇他幾句,沒想到這個何文軍還自戀起來了。
王警官看看前方的路,說道:“還是趕緊趕路吧,我們最起碼得在天黑之前趕到小木屋吧?”
話音落下,王警官又看向何文軍,問道:“何文軍,天黑之前能趕到嗎?”
“能。”何文軍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天黑之前肯定能趕到的。”
“我們趕到小木屋之後,可以在那裡烘乾我們的鞋子,如果老板在那裡的話最好。”
“那就趕緊出發吧,我們要節省時間。”王警官說。
何文軍默默點頭,繼續走在眾人的前頭。
大家繼續趕路,期間又有幾次涉水過河,但大家都有驚無險的度過。
當走過最後一個腐爛的木橋後,何文軍也是長歎一聲,緩緩說道:“這是最後一個木橋,現在不用再涉水過河了。”
“謔!”聽到這句話,袁莎莎也是長舒一口重氣,緩緩說道:“太好了,否則我的腳都快冷得受不了了。”
“趕緊趕路要緊,趕到小木屋再說。”顧晨說。
大家默默點頭,開始加快腳步。
主要是此刻的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