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老太太一臉慌張,似乎也看到了圖紙上的武器圖片有些眼熟。
“就是,一副可以戴在手上的鋼爪武器,從這裡套上去的,您見過這種武器嗎?”盧薇薇繼續追問。
老太太眉頭緊蹙,也是緩緩說道:“我這東西我見過啊,不過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您能跟我們說說嗎?”王警官也是一臉認真。
老太太坐正了身體,也是思考著說:
“我記得,這個東西,是我們村一個人的,他以前是練過武術的,就收藏過這種鋼爪,還在我們麵前表演過。”
“那這個人還在嗎?什麼來路?”袁莎莎趕緊追問。
老太太卻是搖搖腦袋:“不在了,早就已經入土了。”
“已經過世了?”王警官一聽,也是頗感失望,於是又問:
“那他有家人嗎?”
“有一個徒弟,他本人是沒有家庭的,孤家寡人的,但是收養了一個徒弟,算算時間,現在也差不多30多歲的樣子了。”
“那個人到底什麼來路?”王警官越來越感覺,老太太口中的這個人,似乎是大有來頭。
老太太也是歎息一聲,說道:“他這個人,以前不是我們村裡的,因為我們村,其實也是從北方遷徙過來的。”
“那個時候,我們祖輩為了躲避戰亂,就從北方遷到了南方,在這裡落地生根,但是人口少,所以我們這個趙村才很小。”
“而且,年輕人都選擇去了城市發展,所以村裡也就剩下像我這樣的老年人了。”
話音落下,老太太直接從上衣口袋裡,遲鈍的掏出一包煙,然後給自己點上。
看到老太太抽煙的模樣,盧薇薇也是一臉驚訝,趕緊提醒著說:“老太太,抽煙對身體不好,少抽一點。”
“習慣了。”老太太習慣性的吞雲吐霧,也是緩緩說道:
“我也算個老煙民了,戒不掉的,你們說的那個人,他呢,家族人口比較少。”
“反正跟我們也不是一個族裔的,他們家祖輩在我們北方那邊,屬於跟我們隔著好幾個村莊,後來就跟我們的祖輩走到了一起。”
“然後,一起來到這裡定居,但是這個人呢,從小就喜歡練武,而且,他自製了一套鋼爪的武器,就是你們剛才給我看的那張圖。”
“哦哦。”反應過來的盧薇薇,立馬又將那張手繪圖拿出,亮在老太太麵前。
老太太也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對對對,就是這種武器。”
“彆的不說,這家夥平時感覺不務正業,但是練武,尤其耍他這套鋼爪武器,那叫一個順暢。”
“而且聽說還自創立武功,就是把一些其他門派的招式,結合自己的武器,自創了一套功夫。”
“那他30年前,是不是去市裡參加過一個武術活動?還打過擂台?”王警官聞言,趕緊追問。
老太太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對對丟,他去過,30年前,連路費和住宿費都不夠,還跟我們村裡人借了錢,說是想去擂台打出名堂。”
“那結果呢?”袁莎莎明知故問。
“結果?”老太太深呼一口重氣,也是無奈歎息:
“結果,好像是沒搞出什麼名堂,他原本是想去擂台打出自己的知名度,結果好像並不是很成功。”
“不過想想也是,你一個自創武功的人,招式都不正宗,還搞一個什麼鋼爪,把自己搞得那麼抽象,怎麼會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呢?”
頓了頓,老太太又道:“就拿這個武器來說吧,這麼抽象,一看都不是正派,如果演電視劇,那可能都是反派。”
“哦?”一聽老太太如此一說,盧薇薇也是好奇問她:
“老太太,您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這還用認為嗎?正派人家都是用刀用劍的,自由反派才會使用那種奇奇怪怪的武器,電視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好吧。”聽老太太如此一說,感覺聽了跟沒聽一樣。
而顧晨卻一直在認真聆聽,在老太太話音落下後,顧晨又問老太太:
“那他的那個徒弟,是他的養子嗎?”
“也不算是養子,其實就是一個孤兒,不愛說話的孤兒。”
“那個家夥,很小就被他帶到我們村,後來,那個人死了,小夥子也長大了,突然就消失了。”
“我們村裡,自從給那個家夥辦了喪事之後,我們就再沒見過他那個徒弟,就跟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一樣。”
“不過我們也能理解,畢竟在我們這個小村子裡,連師傅都沒了,還有待下去的必要嗎?肯定去自謀出路了。”
“隻不過,老房子一直留在那裡,也荒廢了,不值錢。”
“您能帶我們去他家看看嗎?”顧晨忽然想到,可以去那個人家中看看。
老太太答應的也是非常爽快,當即便點頭同意:“行吧,那我帶你們過去。”
話音落下,老太太起身,直接帶著顧晨幾人,開始往其中一處老宅走去。
不多時,便將顧晨幾人帶到了老屋的門口。
此時此刻,老屋的門口早已是雜草叢生,加上老屋的破敗感,讓人感覺十分簡陋。
而此時的門窗,似乎也是破損不堪。
老太太看到顧晨幾人盯著破爛的門窗,立馬解釋說道:
“這都是村裡之前的那些小孩不懂事,看這個老屋很久沒人住,就用彈弓,將這家人的窗戶當做靶子,結果一個一個的,都把玻璃給打碎了。”
“我知道,這是破窗效應。”袁莎莎也是隨口一說。
老太太似乎聽不太懂,說道:“反正,村裡的小孩也調皮,以前總有幾個調皮搗蛋,現在都長大了,都去外麵讀書去了。”
“這村裡的,反而沒有了往日的熱鬨。”
“那這戶人家可以進去嗎?”顧晨看著鏽跡斑斑的鐵鎖,何破敗的門窗,好奇問道。
“可以,但是,我進不去,沒鑰匙。”老太太說。
“可以砸門進去嗎?”王警官說。
而顧晨則是擺手拒絕:“不用砸門,從窗戶可以進去。”
話音落下,顧晨直接走到破窗麵前,將殘留在木窗上的幾塊破損玻璃給手工清除。
隨後伸手進去,從裡麵把鐵栓打開。
之後直接將木窗拉開,說道:“從這裡進去。”
“也行。”見顧晨如此操作,王警官頓時感覺也不是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