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帶著顧晨幾人來到了鬆市人民醫院的病房,當看到一名強壯的外國人被拷在病床上,周圍還有幾位民警看著,韓雲趕緊問道:
“是這個家夥嗎?”
“是的老韓,抓他老費勁了,有點功夫,咱們兄弟好幾個都被他給弄傷了。”一名二級警司說。
韓雲臉色一沉,也是趕緊問道:“我們那幾個兄弟怎麼樣了?”
“胳膊扭傷的,臉被打腫的,還有腿被踢傷的,反正挺慘。”二級警司說。
老韓一聽,臉當時就黑了下來,也是沒好氣道:“你們是怎麼搞的,幾個大男人搞不定一個大老外?”
“我就不信他真這麼能打?還能一個打你們好幾個?”
二級警司一聽,當即就急了,趕緊說道:“我說老韓,當時什麼情況你又沒看見。”
“你是不知道這家夥有多橫,我跟你說……”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我隻知道,我們有好幾個兄弟受傷了。”
老韓此刻也沒了之前的幽默形象,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那名外國男子,氣得雙手握得嘎吱作響。
片刻之後,他這才走上前,指著麵前的這名國外男子,問道:
“這家夥叫什麼?你們是怎麼找到他的?”
“他叫什麼到現在還沒說,但是他當時開著一輛小車,準備離開鬆市,被我們檢查站的民警發現,然後讓他拿出證件接受檢查。”
“結果這個家夥,似乎是做賊心虛,立馬就開始闖關。”
“我們的人就一直在後麵追,結果有一輛車在前麵攔截,這才將他在路邊逼停。”
“結果他又往樹林裡跑,結果我們的人就追了過去,結果在樹林中,將他包圍起來。”
“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確實有兩下子,我們的人都比較輕敵,結果被他打傷幾人。”
說道這裡,偷偷瞥了眼顧晨幾人,二級警司立馬又趕緊說道:
“但我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就給與了還擊,隻是我們的人下手沒輕沒重,結果他這家夥打進了醫院。”
“好吧,我知道了。”在得知情況之後,韓雲也是重重的歎息一聲,緩緩說道:
“那幾位受傷的兄弟現在如何?”
“也在這家醫院。”二級警司說。
“待會兒帶我過去看看他們。”韓雲話音落下,立馬又看向麵前的那名外國男子,說道:
“你叫什麼?為什麼要跑?”
“你是他們的頭?”外國男子看上去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是白了韓雲一眼。
“啪!”韓雲可沒給他好臉色,當即就踢了一腳病床。
一名護士剛好路過,看到韓雲的行為,立馬過來製止道:“警察同誌,他現在是病人,你們不能對他……”
“好的我們知道了。”這邊還不等護士把話說完,兩名警員就過來打圓場,然後將護士請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上。
而此刻的韓雲,壓根也沒去管護士,眼神死死的盯住麵前的外國男子。
或許是被老韓強大的氣場給鎮住了,外國男子立馬收回了剛才的倔強,也是緩緩說道:“我叫馬克。”
“我管你是馬克還是牛克,光憑你襲警你就該死,還打傷我們的人,你知道襲警後果的嚴重性嗎?”韓雲也是沒好氣道。
馬克點點頭,說道:“我當時確實有些衝動。”
由於馬克會說中文,而且說的還不賴,因此大家的溝通是沒有障礙的。
韓雲也是揚起下巴,問道:“那你跑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讓我下車,我有點害怕,就……”
“你認不認識威廉?”這邊還不等馬克把話說完,顧晨便直接問他。
馬克愣了一下。
於是顧晨繼續追問:“我問你,認不認識威廉?”
“不認識。”
“你認識。”見馬克還想狡辯,顧晨直截了當的道:
“你以為我們查不出來嗎?不然抓你乾嗎?”顧晨說。
“好吧。”躺在病床上,有些鼻青臉腫的馬克,也是深呼一口重氣,緩緩說道:
“我認識威廉。”
“你跟威廉是什麼關係?”盧薇薇說。
“朋友。”
“僅僅是朋友?”盧薇薇繼續追問。
“是的。”馬克默默點頭,似乎也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似乎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性。
頓了頓,他還是願意配合的說:“我跟威廉,都是在京城長大的,我們從小就是好哥們,還是同學。”
“後麵又經常一起玩,就是這麼一層關係,你們也可以理解為好哥們。”
“你可真是為了好哥們兩肋插刀啊。”聽著馬克如此一說,袁莎莎也是忍不住吐槽。
馬克低下腦袋,也是緩緩說道:“我知道,遲早會出事的。”
“我剛開始,以為威廉隻是想玩一個惡作劇優秀,沒想到他玩真的。”
“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我整個人腦袋都蒙了。”
說到這裡,馬克也是雙手抱頭,整個人陷入到痛苦當中。
他搖搖腦袋,也是抬頭看向眾人,繼續說道:
“我從小就喜歡功夫,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少林寺,學習了一段時間,後來我又參加了武術培訓班。”
“威廉的家境很好,能跟他交朋友是一種榮幸,而且,他也很喜歡我這個朋友。”
“因為我是他這些朋友當中,功夫最好的一個,後來他邀請我參加派對,讓我幫忙維持下秩序。”
“什麼派對?”王警官問。
“就是……就是彆墅的派對。”似乎知道警方已經清楚掌握了派對的情況,因此馬克的回答,顯得有些順利。
他看了看眾人,也是緩緩說道:“威廉告訴我,因為邀請了很多人參加,所以需要人維護秩序,他想到我,告訴我。”
“這次過來的人,會給我帶來一個很大的驚喜,我一聽驚喜,就比較興奮。”
“因為我從小就喜歡驚喜,而且,威廉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