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還以為帖木兒有多強,能跟他打幾個回合。
結果就這?
就這就這?
失望,難以掩蓋的失望。
“來人去看看,還有沒有氣。”
秦風招呼了一聲,立刻就有親兵過去,將帖木兒翻了過來,將手搭在了脖子上,又翻了翻眼睛,嘴巴也扒開了。
望著那胸膛上凹陷的鎧甲,親兵們的眼皮也跳了跳。
“昏過去了!”
親衛向秦風彙報著,讓秦風鬆了口氣。
真要一拳打死了,這幾十萬大軍逮起來,也挺麻煩的。
還不如繼續利用帖木兒的名義,牽扯住這些胡人,等遼騎趕到了再說。
而後便聽親兵喊道。
“得來個大夫,看看胸骨斷沒斷。”
很快便有遼醫趕來,脫掉了帖木兒那凹陷的胸甲,一番檢查後,鬆了口氣。
“沒啥大事兒,就斷了三根。”
“不會有性命之憂。”
秦風聽此,點了點頭。
“還行,還算抗揍。”
秦風有種欺負老年人的感覺,雖然帖木兒還沒有算那麼老。
“將帖木兒帶走,順便將那個旗幟也收起來,找個戰車掛上去。”
秦風招呼了一聲,讓親兵快速打掃戰場。
四周如若鐵壁的戰車群,依舊在向四周開火,阻礙帖木兒帝國的兵力靠近。
火力基本打一段,就停一段。
打得時候西番胡根本不敢靠近。
而停一段,則是為了騙西番胡過來,等靠近了再打,省著浪費彈藥。
畢竟這波直襲中軍,彈藥消耗並不少。
而且炮管也需要一定程度的冷卻。
秦風則看向手裡攥著的寶刀,幽光照耀之下,散發著如水般的刀芒。
“刃壞了,可惜了。”
如此寶刀的刀身上,有巴掌大的人口被損壞的很嚴重,就算能修複了,怕也不太行。
秦風再看向自己的手套。
手套上的環鎖凹陷下去了一條,能看到一道痕跡。
等回到廣寧城後,讓匠人將那幾個圓環取下,再換上新的就行了。
當然。
戰車內還有另外兩副鐵手套。
“除了貴之外,是挺好用。”
秦風翻轉著手掌看了看,相當的滿意。
遼人給他準備的武器,全都是最頂級的存在。
甚至連一些看不到的細節地,遼人都準備得精益求精。
“走了,去嘉峪關。”
秦風緩步踏上鐵梯,帶著寶刀重新回到了戰車內。
從下車,再到回來。
前後也就撒泡尿的功夫。
如今遼戰車的彈藥存量,秦風估算著應該所剩不多。
油料基本也能夠堅持到嘉峪關那。
帖木兒則被遼人們捆好,裝進了戰車內,那藍底三圓旗則被掛在了一輛戰車上。
天色已暗,好在天上晴朗,月光璀璨。
秦風往天上瞧了一眼,車輪大的圓月掛在空中,散發著皎潔的月光,讓黑夜也多了一層柔意。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果然還得是十六的月亮最圓。”
秦風感慨一聲。
這半個月的時間內,秦風先定漠北,逼死阿術,占領王庭。
再閃擊嘉峪關,擒獲帖木兒。
這戰績,不可謂不璀璨。
哪怕跟當年封狼居胥的冠軍侯,怕也不遑多讓。
隻是冠軍侯的遺憾,卻是沒的太早,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