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入長江?”
秦風皺起眉頭。
“以往出現過這事兒嗎?”
“不曾,以往遼艦可在長江內自由通行,但不可攜帶火器。”
秦風聽此,點了點頭。
藩王的軍隊,進入直隸區域,攜帶火器的確不好。
而且遼艦上的重炮,可以輕易將京都城牆毀掉。
故此,前往京都的,都是快船一類,以及運送貨物的大船。
可這次。
朝廷竟發出通告,讓秦風的艦隊先停靠到海門港,不許進入長江。
“用太子的印綬了嗎?”
“沒有。”
秦風聽此冷笑一聲。
“那這命令,與擦屁股的紙無異。”
“這群朝廷官員,竟敢欺上,將命令都下達到本王頭上了嗎?”
大慶規製,百官見藩王,如見君主,需叩拜。
秦風親王級彆,同樣算是朝廷官員的君主。
無論如何。
朝廷官員的命令,還落不到秦風的頭上。
三保則有些猶豫。
“王爺,要不到了長江,分三十艘戰艦來護衛王爺抵達京都,剩下的停靠在海門港外,這樣可以降低京都那邊的戒心。”
三保清楚。
隨著王爺的名氣越來越大,京都上下,也對王爺越來越戒備。
民間百姓或許沒有什麼察覺,甚至覺得大慶出現這樣的藩王,是很好很好的事兒。
甚至連京都的大街小巷,對遼王也多稱讚。
可唯獨朝廷百官,對於遼王充滿了戒備。
以至於,對遼人都充滿了戒備。
在京的遼官,更是成為了重點的打壓對象。
如此重重,遼海軍們倒也在忍受著,覺得犯不上因為這點事兒,就跟朝廷反目了。
好不容易強盛了,大家都奔著更好的日子去。
能不發生矛盾,那最好不要發生。
畢竟大家同根同源。
雖然有些地方,受到了不算太公平的待遇,但也都能解決掉,也算不上什麼。
故此。
三保認為能緩和就緩和,等朝廷那群官員知曉他們沒有惡意後,應該也就能適應了。
秦風望了南方一眼。
“朝廷官員若誠心找事兒,那無論本王做什麼,都是錯的。”
“停靠在海門港口,他們又會說,我遼地的戰艦守在朝廷的海門之外,恐有所圖謀,這是在威脅朝廷,又會要求艦隊撤離,平白生出諸多事端。”
秦風太清楚京都這群官員的德行了。
既然大家都尿不到一個壺裡去,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做什麼了。
“他們不是懼怕本王嗎?那就讓他們懼怕個夠。”
“一百二十艘鐵甲艦全部進入長江,全部抵達京都城外,允許京都百姓上艦參觀。”
他們既然怕。
那就讓他們怕個夠。
一百二十四遼戰艦,沿著長江進入京都城外。
即便京都有數十萬的守軍,也架不住這支艦隊的貼臉開炮。
要的。
就是讓他們怕的要死。
小打小鬨的恐懼,隻會讓這群朝廷官員不斷的蹬鼻子上臉,不停的找麻煩。
既如此。
還不如上來就震懾住了。
至於允許京都百姓上艦參觀,這則是給大哥父皇看的。
雖然慶皇還未曾歸京,但京都錦衣衛那麼多,哪怕遠在數千裡之外的漠北時,京都的事兒也瞞不過父皇。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