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本將領命最大,將這等人全部捉拿!”
“皇城援兵,馬上就到!”
隻是那守將即便再訓斥,卻也無人敢動手。
一群人握著武器,警惕的拉開了距離。
他們也是精銳,大慶的精銳。
畢竟是守城門的存在,穿的甲胄也是最好的。
可他們清楚。
他們身上的鎧甲,都是遼地的一代甲。
而且多年不上戰場,跟這群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還帶著濃濃殺意的遼王親兵相比,怕是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隻敢防備!誰都不敢先動手。
那守將猛地抽出了腰刀,幾步前來。
他的父親,當年曾死守洪都城,為陛下戰死。
兩萬人,足足拖住六十萬陳漢大軍的進攻步伐,為陛下獲得了寶貴的時間。
身為追隨陛下打皇帝的那批人的後代,如今又能在此看守京都。
憑的是什麼?
憑的就是他在京都的關係足夠的硬!憑的就是他娶了朝廷大臣的女兒,他是地地道道的舊派人。
看這群遼兵。
就是不順眼。
不就是在漠北獲得戰功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若到了漠北,立下的功勞絕不會比遼人差!
京都這群守將,從骨子裡,就瞧不起外地的將領。
此時見到秦樉,那守將更是肆無忌憚。
“冒稱藩王者死!”
守將的嘴角滿是戲謔,覺得麵前的秦樉簡直愚蠢至極,在這冒充藩王嗎?
真當他是傻子?
他早就瞧過遼王的畫像,也知曉寧王長得跟遼王相似。
至於秦王。
那是個大胖子!
眼前這人,誰都不沾,正好讓他先拿了罪名,有動手的機會。
而一旦動了壽,牽一發而動全身。
遼王不想反,也得反了!
那麼。
他的任務也就達成了。
“賊你媽個冒充藩王!”
秦樉隨手抹除了秦王金牌,掄圓了呼嘯著就衝守將的腦袋砸了過去。
那守將猛地抬手,穩穩接住勁風呼嘯的金牌,甚至還有心思瞧了一眼。
“私造藩王令牌,形同謀逆,這就是證據!”
“你們還不動手!緝拿這群逆賊,還在這等什麼!想抗命去死嗎?”
秦樉瞪大了眼睛,瞧著這水門城牆上的守將,整個人都不敢相信。
正兒八經的秦王令牌。
你他娘的說假的?
秦樉一時間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不過,此時的他,也明顯反應了過來,這裡的狀況明顯不對。
這個守將,明顯在故意找事兒,明顯就是想找死!
不對!
他是故意想挑起京都守軍跟遼兵的戰事兒。
而一旦動了手,牽一發而動全身,整個京都城,怕都得瞬間陷入到戰亂中。
那時……
這個屎盆子,恐怕都得扣在秦樉的頭上。
就在秦樉糾結進退兩難之時,忽悠聲音從上方傳來。
“你說秦王的令牌是假的。”
“那你看看本王的遼王令牌,是不是假的!”
呼嘯的勁風如同炮彈,如若迅雷般的i擊穿了那守將的腦袋。
守將的手還伸在半空,看似想接住,可身體卻已直挺挺的倒下。
“沒接住,那可怪不得本王。”
“老六,你扔的是我的令牌!”
一旁的秦棣摸了摸腰間,陰惻惻的說著“要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