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沒想到欺負自己,甚至欺負到大哥的頭上了!
真瞎了這群人的狗眼!
隻是手還沒摸到腰後的左輪,手便已被按住,秦博轉頭,便瞧見了秦風。
“一會兒還要上船,見不得血。”
秦風話落,整個人如同大鳥般飛躍而起,幾步落在樓船的甲板上。
兩手攤開一捉,便將那兩名壯碩的惡奴抓在了手裡,雙手一關,兩人未等反應過來,便撞在一起,昏死過去。
秦風隨手便將兩人扔到了秦淮河裡。
“這船,我要了。”
“其餘人,滾。”
而此時,秦棣也到了船上。
“老六,你扔這邊,我扔這邊。”
秦棣心底怒氣不小,此時直接擼起袖子,準備跟秦風,兩人直接將這艘船上清空。
要不是這是在京都,不便見血。
那就不是扔人的事兒了。
“好。”
秦風也不多說什麼,在船上見到人,抓起來如同小雞仔般扔到秦淮河中。
另一邊秦棣也不差。
雖沒秦風這般輕鬆寫意,卻也悍勇無雙。
在漠北憋得那口氣,似乎在這得到了發泄,扔得更凶猛。
秦博見此,更是跳到船上。
“我也來。”
船主洛娘見此,也頓時慌了神。
“這是做什麼?這是做什麼?”
“船上可都是貴客!貴客啊!”
無論船下,還是船上,她身為船主卻都得罪不起,此時隻能也隻能喊著,告知船上的陸公子。
來人很不簡單。
秦標自看懂船主洛娘的心思,隻覺得有意思。
他出生後,慶皇的事業就跟開了掛一般。
也基本沒有體會過小民的艱辛。
更沒有讓他低頭的時候。
此時再看著秦淮岸邊,感慨著這群小民能遊走在權貴之間,當真很有智慧。
至於樓船上,兄弟三人在扔人這事兒。
秦標隻覺得有意思,心中無比的暢快。
“老二你不去幫幫忙?”
朝堂之上,秦標哪怕怒極,也往往都會壓下怒火,不去對臣子做太多的懲罰。
如此一來。
火氣自然都壓在秦標的身上,得不到半點宣泄。
可今天。
他們兄弟幾人,在這秦淮河大打出手的感覺,當真相當不錯。
“大哥安全最重要。”
秦標懶得搭理秦樉,指著河道中央。
“老六,往河中央扔,淹死了算老二的!”
船上的秦風,自聽清了秦標的話。
“好嘞。”
船上眾人,不管是家丁惡奴,還是宴請過來的勳貴子弟或者儒生,隻要跟秦風一個照麵,便被秦風抓起送走,體驗什麼叫飛一般的感覺。
“走你。”
“走你。”
“再走你。”
到了最後,秦風手腳並用,一腳將人踹飛到數十米外,讓這群人精準的落在河道最中央。
秦淮河的河水中,一群人在掙紮。
岸邊也聚攏了許多人,在看熱鬨。
在這秦淮河兩岸,勳貴子弟間大打出手,曾經是並不少見的。
不過後來都被關到皇宮內讀書去了。
以至於現在出現了這般熱鬨,更吸引人目光。
秦樉在岸上揉了揉臉。
成。
今晚事兒肯定小不了了,自己背鍋就背鍋吧。
都習慣了。
秦樉忍不住回頭望了望,瞅瞅有沒有錦衣衛啥的。
按理說,大哥出宮,肯定有錦衣衛暗衛跟著的。
事實上。
也的確如此。
秦標私自跟秦博出宮,足足有十二人的暗衛跟著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