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他拔出駕駛艙的六號機沒有受到多少損傷，林陽極為欣喜：“完美，太完美了！”
“隻是駕駛艙的插入栓部份受損，想要修複起來應該很容易才是。”
“不愧是我啊，見麵之後就是一套帶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渚薰怕不是被我接近月球的速度迷惑了吧。”
林陽想著就看向了被他丟向數公裡外的圓柱形駕駛艙，在‘時間零·百倍速’的領域裡麵，本該高速移動的駕駛艙是那樣的緩慢。
從駕駛艙‘慢慢’破碎的樣子看，渚薰正在以‘最快速度’用AT力場撕開駕駛艙。
六號機失去了駕駛員以後，此刻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如同人被抽走了靈魂。
林陽轉身就衝向了駕駛艙。
1.99秒後——
也即神聖機甲與六號機近距離接觸的第‘0.19秒’。
六號機的駕駛艙……或說插入栓被神聖機甲捏在掌心。
此刻神聖機甲隻要微微用力，這台S級機甲就能將插入栓裡正在反抗的‘自由天使’渚薰捏死。
時間零都不用開到最大的百八十倍速，百倍速便已經足夠的誇張。
消耗真元的速度也是真的快，每秒都要消耗十幾年真元。
換了一個正常的傳奇級武者，百倍速的狀態下保持不了一百秒就得被榨乾。
林陽卻沒多少感覺，畢竟他所擅長的就是能量恢複速度。
第九層‘無量境’的‘偽·無限能量’可不隻是隨口說一說。
看著神聖機甲掌心的破碎插入栓，林陽暗道了一聲：
“先問問再殺吧。”
念至此處，時間零百倍速降低到了方便溝通的十倍速，以乾坤無量真元護住全身的林陽通過真元的振動模擬出了聲音：
“自由天使渚薰，使徒們都去了哪裡。”
聽到真元傳遞來的話語聲，剛剛從插入栓裡麵爬出來，滿頭鮮血的渚薰從容的笑道：“這一次的‘輪回’出現了奇怪的人呢，不是亞當後代，也不是莉莉絲後代……”
“至於使徒們都去了哪裡，非常抱歉，我也不知道呢。”
對於渚薰看出自己的身份，林陽雖然有一些驚訝卻算不上多麼意外。
渚薰的靈魂是亞當的靈魂，雖然看上去被他輕鬆解決，但那是林陽占據先手，並非駕駛六號機的渚薰真的不堪一擊。
真要是被六號機拿著卡西烏斯之槍捅一下，那專破心靈之光的神槍夠他喝一壺。
“不知道……嗎？”
林陽喃喃了一聲，接著道：“你所說的‘輪回’是？”
他其實是知道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從渚薰這裡得到新的答案。
渚薰笑容不變，似乎毫不擔心自己會死去，他笑道：“輪回就是輪回，地球上的生命從生到死，再從死到生……便是輪回。”
“我能感覺到你心中的殺意，來殺了我吧，奇怪的家夥。”
站在插入栓殘骸上的渚薰說著伸開了雙臂，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希望下一次輪回……我們能再見。”
“可惜，這次沒辦法幫真嗣獲得幸福了呢。”
渚薰說著便開始了自言自語。
“神之子碇真嗣嗎？放心，他遲早會去陪你。”
林陽的聲音從神聖機甲傳出，渚薰聽到他說出神之子碇真嗣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笑道：“神之子嗎？這就是你對真嗣的認知嗎？”
“這麼說似乎沒錯，畢竟真嗣他……”
渚薰說著搖了搖頭，繼續道：“他在無數年前，在宇宙誕生之前……的確是‘神之子’。”
“這個宇宙的存在，正是真嗣無邊痛苦之中的執念所化。”